”
“回禀陛下,小世子接触花粉不多,仅是皮肤表面有了反应,微臣开药让乳娘服下,小世子便可通过乳汁吸取药物,同时佐以外用药膏,不出三日,这红斑便会退下,日后也不会有影响。”
“那就带下去吧。”
萧祁慎见绥帝似是想要盖过这章,想再辩明一番,却被那女子抢先开了口。
“大皇子听到了,小世子无事。”
绥帝看了薛怀瑾一眼,再看向了萧祁慎。
“你和王妃今日在宫中歇下,待小世子无虞后再回府,太子妃就先回去吧。”
萧祁慎听到得了留在宫中的恩赐,也不再争辩,跪下谢了恩。
薛怀瑾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憋屈死了,虽然绥帝不怪罪,可也没有给她好脸色。
这样不行,萧祁钰还在东宫禁足,若她再惹了绥帝不快,他们的日子会更艰难。
她心里一横,跪倒在地上,对着转身要离场的绥帝磕了个头,高声道:“父皇,儿臣并未碰过天
竺葵花粉,请父皇明鉴!”
萧祁慎看自己都不打算追究了,她却不依不饶,当下火气就上来了。
“你当然说不是你了,又如何证明?”
薛怀瑾抬起头,“儿臣可以自证清白。”
绥帝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分惊讶。
“太医可否找来天竺葵花或花粉?”
不一会,一位宫人从花房端来了一盆天竺葵花,开得正艳。
薛怀瑾走上前,摘了一朵,将花蕊对着自己的手腕抹了上去。
不一会,薛怀瑾的手腕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与小世子身上的极为相似。
“啊!太子妃这是…”
“父皇,儿臣从小便不能碰这天竺葵花,别说碰了,就是嗅到香味身上都会起红斑,试问儿臣如何用这天竺葵来害人呢?”
绥帝看了看她手上的红斑越长越多,不似作假,心下便打消了疑虑。
薛怀瑾手痒得难受,又不好意思掀起衣袖直接挠,跪在地上十分不是滋味。
“太子妃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无需介怀。”
吴德仁立马上前扶了她起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老奴的命啊!”
此刻王妃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向着绥帝磕头到:“陛下饶命,大皇子饶命,王妃娘娘饶命,是奴婢…今日早上帮着府内的花匠搬运了一盆花,奴婢不知道是天竺葵,这下看见才知道奴婢闯了大祸,差点害了小世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绥帝
冷哼了一声,对着萧祁慎说道:“朕乏了,今日的闹剧,你自己收场。”之后便转头离开了宴会。
薛怀瑾不想再与萧祁慎纠缠下去,身上又难受得紧,绥帝一走她便急急忙忙地要离开。
那位女子还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萧祁慎处置那名宫女。
路过她身边时,两人对视了一眼,薛怀瑾感激地对她笑了笑,女子也对她点了点头。
回到东宫,太医已经在嘉宁殿候着了。
吴德仁生怕太子怪到自己头上,薛怀瑾还未回宫他便差人去请了太医,免得她鬼哭狼嚎地把太子引来。
但萧祁钰还是知道了,罚了他一月奉银,还把他打发出了外殿伺候。
咱家伺候太子这么多年,还从未被罚得如此重过,终究是错付了…呜呜呜…
萧祁钰帮薛怀瑾涂着药膏,她嘤嘤呜呜地嚷着不舒服,扰得他心里一阵烦闷。
“知道不舒服还往自己身上弄。”
“那也是没办法嘛,谁让你那好大哥偏要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
萧祁钰轻轻往她手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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