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烟犯了难,欺客这事分明是被人冤枉的,可是她一时又拿不出证据来。
她王妃的身份倒是很好用的一张牌,可是这还关系这沈宴的名声。
再说,如果她真用王妃的身份将此事压下去,免不了更会被人认为是店大欺客了。
“大人,此事其中定然是有误会的,您说有人举报我的店,不如将举报之人请出来,让他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被骗的。”
慕时烟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相信安生和手底下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下面这知县的反应,也让她渐渐的发觉,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知县的眼睛有些问题,两眼一恍惚就更加的明显了,他的反应没有逃过慕时烟的眼睛。
“大人,就算您要定我们楚玉馆的罪,也得让我们死的明明白白才是啊,您若是这样怎么能让我们百姓对您心服口服?”
慕时烟穷追不舍的问道。
这大堂外面站着许多围观的百姓,其中不少有经常光顾楚玉馆的,听到慕时烟这样说,也跟着附和起来。
“就是啊,大人,这审案子得有证据啊,您把证据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连证据都没有,就把人家给抓来了,这叫什么事啊。”
堂外顿时一片嘈杂的议论声。
知县面色慌张起来,将手里的堂木使劲的往桌上一拍,“安静!公堂之上,其容你们胡言乱语!”
百姓嘴上虽然是安静了下来,但却一致的向知县投去了疑问的目光,看看这知县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
知县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举报之人,为匿名举报,不愿公开自己的身份,不过,他已经将楚玉馆欺客的证据交给本官了。”
他将手里的几份纸张扔给慕时烟,说:“你自己看看,那是你们楚玉馆的账目和价格,另一份则是花语楼的,你们两家同为青楼,也不过是相隔了一条街,价格竟然差了好几倍,你还说没有欺客?”
慕时烟越看,没有皱的越紧,这账目和价格根本就是有问题的。
“大人,这账目根本就是胡扯,姑娘们收的钱都是客人自愿给的,就凭这,怎么能说我们楚玉馆欺客呢?”
“大胆,你敢说你们楚玉馆的姑娘没有引诱客人给钱?!”知县大声呵斥道。
慕时烟本是想要再辩驳两句,转念一想又将话咽了回去。
青楼的姑娘们本就是赚客人钱的,到哪都是一样,而这些钱是姑娘们自己的,至于多少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这知县莫名其妙的拿出两家的账目来,分明就是没事找事。
而且,这城中少说也有十几家的青楼,为何他只单单的拿出了花语楼的。
慕时烟这会是看出来了,这知县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而他之所以这么做,多半就是收了花语楼的银子,来搞垮楚玉馆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这样的话,那多说无益。
“大人,看来您就但凭着这两份账目,就认定我们楚玉馆欺客了?”慕时烟冷声问道。
知县被她问的愣了一下,好像并不害怕自己这知县的身份,而且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还有后话要说。
“本官这是按照证据公证判罚的,你若还有什么冤屈,自然可以说出来。”知县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了。
慕时烟冷笑,这花语楼是铁了心要对付楚玉馆,哪会给她留下证据。
“不用了,我只是想问问大人,您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这话说的好笑,自然是为了银子,你这女子看起来娇柔的很,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大的野心。”
“大人好眼力,那依大人之间,若是秦王妃,会不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