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娃。”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景平安看到他手上的草根汁在温水里散开,脸都绿了:我烧这么点喝的温水容易吗?苦汁散在里面,怎么喝?
她看亚的双手冻得通红,手指上有不少新伤口,又觉不忍。她刚想让步在兽皮水盆里用温水洗手,但马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水是用来喝的,亚要是养成直接把手伸进去洗的习惯,那还得了。
景平安又用兽皮水杯盛水淋在亚的手上。
温水从亚的双手流过,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娃,赞赏地猛点头,还竖起两根大拇指点赞。
景平安用温水给亚洗了手,剩下的水舍不得直接倒,还给自己洗了个脸,之后重新加进雪等着慢慢烧成温水。
亚昨天烤的那条鱼几乎没怎么吃,景平安把鱼背上的鳞片连同鱼皮抠下来扔进火里烧了,把鱼背上的肉摊在火塘上加热后,分给亚一部分,又拿去喂步。
步没胃口,只吃了一点点。
景平安忙完这些,又找到兽牙,把用来做水杯的兽皮边戳上孔,再用草绳沿着周围串了一圈,做成袋子形状,这样再装水就不用自己捏着边兜起来,可以直接装水用了。
亚见到后,也找了块兽皮,想做成水杯。他找的兽皮,带**,便喊景平安,示意:你是怎么把**弄没的?
景平安问:“想去**啊?”
亚听不懂普通话,但能看明白手势。
景平安指向石头,让亚帮她磨石锅,她帮亚除掉兽皮上的**。
亚把兽皮递给景平安,抱起石头便开始磨。经过捣药,他已经发现了石头的好处,这会儿也不偷懒了,磨得特别起劲。
他昨晚没睡多久就跑去找药了,没磨多久,困了,放下石头便打着哈欠回了草窝。
景平安:“……”勤快不过半小时。算了,看在你给亲妈找药的份上,原谅你。
她给亚做好兽皮水杯,又给自己做了个,便继续打磨石头做石锅。
磨石头手疼,不过磨久了还是有点经验。她在手跟石子间隔层兽皮,当作戴劳保手套,先在石头中间磨出个小坑,再沿着小坑朝着四周打磨,随着粉末簌簌往下掉,磨出来的坑也越来越大,打磨进度比她预想中要快得多。
她磨一会儿,便去看一下亲妈,给她喂点水。
步是之前受了寒,再加上伤口发炎,又因为将近两天一夜没睡觉,困的,导致病情看起来很重,等饱饱地睡了一觉,到傍时醒来时,烧也退了不少,变成低烧,人也精神了。
她睡醒后见到娃又添了新东西,看得直傻眼。她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又一样了。
洞口方向,传来脚步声,有什么在靠近。
亚从草窝里钻出来,一把将狩猎的棍子提在手上,摆出迎敌模样。
一个穿着兽皮抱着娃的女野人过来了。
亚顿时激动得“嗷嗷嗷嗷嗷”叫唤,又发出嘶哈的威胁声,挥舞着手里的棍棒,要赶她走!只有步和娃在这里,他可以留下,要是再来一个带娃的女野人,走的就是他了。
景平安认出来的女野人,叫道:“娑!”救命恩人。
娑格外狼狈,脚步虚浮,母子俩都冻得瑟瑟发抖,一副很多天没吃东西,又冷又饿的惨状。她对着从草窝里探头望来的步做出臣服的姿势,请求收留。
步现在受了伤,自己狩猎都困难,哪里还能收留得了娑。她摇头,拒绝。
亚见状,开心得拍着胸脯咧着嘴笑。
现成的人力,不能往外赶啊。景平安跳起来,叫道:“妈!”又朝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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