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金子都会发光的,少爷您见着大人了吗?”
小柒这话倒提醒了沈清执,他说道:“见到了,你可知道大人的身份?”
“是宋子熠。”
“宋丞相!”小柒惶恐不安,眼珠左右乱瞟,生怕有人听见了,“那他对有您说什么了?”
“有啊。”沈清执微笑,“他说找到我了,小柒,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的。”小柒欲哭无泪,只好坦白从宽,嘟囔着,“上次您让我把丞相丢下马车,夜黑风高的……小的于心不忍,便……便随手拿了您的毯子给他盖上了。”
“……”沈清执无语,“就是你跑出去找了一夜的那张?”
“嗯……”
“那可是我亲手织的!”怪不得宋子熠在看到没被染坏的布角时性情大变,只不过反射弧有点长?这样想好像
也不对劲。
“对不起少爷。”小柒噼里啪啦哭了一顿,倦了很快又睡着了。
留下沈清执叹息一声,在一旁也卷铺盖睡觉了。第二日早上起来,大夫换完药,他活动活动筋骨,打算再去扈山看看桑椹熟没熟,熟了就摘点回来卖。
“小少爷,您要小心啊。”没了自己做伴,少爷不知道要吃力多少。
“我喝了几天药,身子好多了,虽然比不上普通人,至少这次我可以走着下来,上次不是开了一条路吗?”
他来到壶口村,村民都在土里种地,而李聂云家大门紧闭,敲门也没人应答。
“李大哥?” 沈清执轻唤一声,若是人不在,那便只能改日再来了。
他坐在院里的小椅子上等了会,刚准备走,身后“吱呀”一响,李聂云从门内走了出来。
“北弦小弟?你可是有些时日没来了。”自从摘了花和果子,连那个小仆人也没见踪影,他还担心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有心想找也不知从何找起。
沈清执朝他点头,偶然瞥见屋内还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子人直盯着自己看,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这人的眼神,恐怕是个取人性命的好手。
李聂云看出他神色的变化,回过头警告了那男子一眼,让沈清执留在外面等着。
“不是让你躲着。”一进屋他就丝毫不掩饰怒意,“我说了,他不会影响到什么我们。”
“殿下。”男人双眼满含恨意,“外人只会给复国计划带来隐患,您忘了王上和王后是怎么被奸臣贼子害死的吗?”
李聂云反问他,“要复的可是大蜀?我不过是逃到上京的亡国太子罢了。”
男人无法反驳他,他们的家乡确实离大蜀很远。十几年前,王上刚登位不久便被枭雄篡权夺位,皇宫一夜之间变了天,阶梯上流满皇室子弟的血。
唯一活着送出去的,只有三四岁的小太子,其余李氏皇姓杀得一个不留。
“母亲她还好吗?”
话题太过沉重,楚青瞬间没了气焰,“王后为了能再见到殿下,这些年一直在贼子身边忍受屈辱,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李聂云呼吸一窒。
“你下去。”
“殿下!”
李聂云走了出来,沈清执清楚地看出他
脸上乌云密布,问道:“李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无碍,你今日找我是想去扈山?”
“嗯,我想摘些桑椹拿去集市卖。”
“可以。”李聂云去拿背篓子,沈清执选了一个小竹篮。
“小柒呢?他怎么让你一个人来了。”跟屁虫不跟了,真是奇事。
沈清执拍拍手上的灰,“出了点事,他受伤了来不了了。”
经过这件事,他知道钱才是必不可少的,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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