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哥苏国强打理,整天在家盯着苏婉月。
苏国诚知道,苏国富虽然是自己一奶同胞的兄弟,可想要把荣昇印刷公司从他手里要回来,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谁愿意把已经吃到自己嘴里的肉吐出来给别人呢。
冯梅点了点头,觉得苏国诚说的很有道理。
“到时候去了公司留点心,万一有合适的也能让咱们女儿接触接触。婉月还不到三十岁,我可不忍心看她为那个秦天守一辈子寡。”
苏国诚猛吸一口烟,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到时候再说,估计这次我想返回公司都得大费一番周折。”
东海市第一医院。
一间隐蔽的高级特殊病房内,安保山躺在病床上,手指轻轻抽动了两下。
这病房内不仅有卧室,而且还有客厅书房和厨房,装修的奢华程度更是不亚于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
安保山缓缓睁开眼睛,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虚弱的说道:“我要喝水…”
“爸,你终于醒了!”旁边日夜守候着的安可儿心头一颤,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她赶紧叫人端来一杯温水,然后亲自喂安保山喝下。
“爸,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安保山摇了摇头,“感觉还好。”
坐在客厅里的贺知山听见动静也匆匆走了进来,看见安保山醒后激动的不停拍打着手里的医书。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贺知山急忙把手搭在安保山手腕处,为他把起了脉。
安可儿在一旁追问道:“贺神医,我爸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贺知山红光满面,摇头晃脑道:“有了《救世良方》,安董事长的病自然是药到病除。”
他朝着安可儿微微一拱手,“安小姐,恭喜了。”
“真的吗?太好了!”
安可儿激动的跳了起来,她凑到安保山脸上,眼含热泪道:“爸,你听见了吗?贺神医说你没事了!”
安保山嘴角上扬,吃力地点了点头。
“听见了,多些贺神医。”
“不必客气,这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贺神医问安可儿道:“安小姐,麻烦你把那位小友的联系方式告诉老夫,老夫这里还有几个药方也看不清了,还想请他指点一二。”
“当然可以,您稍等一下。”
安可儿翻着自己的包,她明明记得昨天留给自己的那个纸条放进去了,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就算这个时候,病床旁边的仪器突然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刚刚有所好转的安保山,胸口突然开始剧烈的起伏,嘴角涌出一股黑血。
这可把安可儿给吓坏了,把手提包随手一扔,赶紧冲了上去。
“爸,你怎么了?”
安保山没有回答她,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贺神医,我爸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他已经好了吗?”
平时一向稳重的贺知山此刻也慌了神,如果安保山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估计安可儿非得让自己给他陪葬不可。
“安小姐,老夫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按理来说,安董事长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应该慢慢好转才是啊。”
安可儿一脸急切,“会不会是那个人说的两味药有什么问题?”
贺知山沉默不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按照秦天对于《救世良方》的了解程度,不应该出错才对啊。
这时候医院的医生也赶了进来,给安保山检查后,也是大吃一惊。
原本还以为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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