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瞬间领会,蹲下身子死死拽着苏国富的胳膊。
苏国富急了,“苏国诚,我可是你亲大哥,你敢对我动手,小心我向咱爸告你的状!”
苏国诚气极反笑,“咱爸虽然老,可他不老糊涂。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其他人不知道吗?”
“今天这一棍子,就是我替咱爸打的!”
苏国诚不再和他废话,一钢筋砸下去废了苏国富的胳膊。
“另一条。”
秦天又走到一边,拉住苏国富另一条胳膊。
苏国富吓得哭了出来,浑身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昏迷。
“这一次,是我替我们全家人打的!”
苏国诚又是一棍落下,然后把钢筋扔到了地上。
拍了拍手说道:“秦天,我大嫂照顾苏皓月一个傻子已经够辛苦了。我先带你妈和婉月上去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看着苏国诚潇洒离开的背影,秦天愣住了。
人果然是会成长的,就连老实巴交的苏国诚被逼的心狠手辣了起来。
秦天对寸头男吩咐道:“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知道该怎么做?”
寸头男点头道:“知道,我一定做的不留痕迹。只是,这件事您能不能别和虎爷说?”
“如果让他知道我们来找您的麻烦,那我们十几个人的小命可就全没了。”
秦天看了一眼地上死狗般的苏国富,“看你们表现。”
苏国富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四肢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秦天蹲下身子,在他脑袋上扎了几针,让他瞬间又清醒过来。
“稀里糊涂的死有点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光。下辈子如果还做人,记得对自己的亲人好一点。”
苏国富被这话吓得屁滚尿流,和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
“秦天,秦天爷爷,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只要你开口,我肯定让你满意!”
“你死了我就放过你。”
秦天淡淡道:“把他拉走。”
等到一群人拖着苏国富离开后,秦天才抱起那箱陈酿回了家。
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没了和苏国诚小酌几杯的兴致,简单洗漱一下回了房间。
苏婉月被吓得不轻,秦天安慰了半晚上,她才依偎在秦天怀里缓缓睡去。
感受着怀里柔软温暖的躯体,闻着苏婉月身上的淡淡清香,秦天浑身燥热,却又无计可施。
他只能忍不住把苏国富的八辈祖宗都拉出来骂了一遍。
自己昨天晚上和苏婉月刚打破寒冰,还想着今天晚上再风流一夜呢,没想到却被苏国富给搅了个兴致全无。
苏婉月睡觉很不老实,时不时碰到秦天的敏感地带,这让他如同隔靴搔痒般难受。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等到秦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苏婉月也早就上班去了。
冯梅已经准备好了午饭,秦天简单的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出了门。
他下午闲着没什么事,又打车来到神医诊所。
来到诊所一看,秦天顿时惊了。
只见昨天的那两个工人还在忙着收尾,贺知山依旧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昨天给他的那本医书。
“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一夜没睡?”秦天走过去问道。
贺知山抬起头,眼中虽然充满血丝,可神情却异常亢奋,“师傅,这本医书我已经看了大半,今天应该差不多就能看完。您那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秦天沉默了,这种医书他那里确实多的是,只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再给贺知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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