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殿下怒喝声,南昕予惶然一颤。
她心里已经吓的骨软筋麻,可不敢违逆命令,只得缓缓抬起头。
虽乱发覆面,但仍明耀烛光下仍能清楚看出南昕予腮晕潮红、醉颜微酡的脸面。
足可见她刚才何等狂蜂浪蝶,颠鸾倒凤。
“无耻!”
太子怒不可竭,脸色骤然凝寒,厉声问“还有谁?”
“还有……”
侍卫们略有迟疑,将君耀寒推出来。
众宾客一片惊呼,“四殿下?”
侍卫虽不敢拿君耀寒怎么样,但这种情势已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了。
“四弟?”
太子一张脸凝满煞气,双拳攥的骨指缝都泛出寒白色。
总所周知南昕予即将成为太子的侧妃,现在满朝达官显贵众目睽睽之下,堂堂四皇子在太子府与南昕予乱情,简直就是啪啪打太子的脸。
甚至连整个皇族的脸都败尽了。
太子横眉怒目瞪了君耀,从牙缝里阴森森,隐了杀气吐出几个字,:“四弟,你真风流快活啊?”
“臣弟……臣弟……”
君耀寒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和南昕予会被当中暴露,一时间手慌脚乱不知改如何摆脱这种状况。
君北齐静静站在廊檐后,沉目看着这一幕,他没参言半字,目光却暗暗审视着南初月。
南初月正站在一盏锦绣宫灯下面,闪烁烛影在她脸颊上映出半明半暗的光晕,看不透她眸中颜色。
却只见她一脸的沉静淡冷,仿似面前一切都和她毫无关联。
君北齐心底微微诧异,南初月一向倾心君耀寒的,他二人也曾多次暗约往来,可现在为何她毫无波澜显现?
这个女人,是她太会遮掩?
还是太过冷心无情?
君北齐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不觉间对南初月的戒备也更沉浓深重。
君耀寒慌得六神无主,又见太子如此语气责问他,显然已经动了杀心。
此情形下,若不寻个借口脱身恐怕以后在皇族中难以立足。
于是,君耀寒急忙跪下辩解:“太子殿下误会了,本王并非有心行此偷期之事,是她……”
说罢,君耀寒伸手指着南昕予。
“是这个贱人主动脱了衣裳来勾引本王的。”
太子更添了怒气,双眉横凛,问,“你说什么?”
君耀寒急切辩解。
“是臣弟喝多了来这边散散酒气,不料被这贱女人盯上,她脱光衣服就过来勾引本王,本王在假山暗影里根本没看清是谁,一时酒后冲动才没忍住……太子殿下,本王用项上人头担保真的是这贱人主动来勾引我的。”
听见君耀寒这样说,南昕予一张脸惊怒的几乎变形。
南昕予每个神情变化都纤毫不隐的落在南初月眸中。
南初月表面冷淡安静,但暗中一双手在长袖内也紧握成拳,尖利指甲几乎刺透皮肉。
前世血淋淋的一幕幕惨切,噬心夺命的一句句凌辱,终于也报应在这对阴狠男女身上。
南昕予震惊且绝望的摇头。
其实从被人发现开始,南昕予还存了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
她根本也不想嫁给太子,如果太子顾念皇族颜面,顺手将自己给了君耀寒反倒能顺了心意。
可万万不料,君耀寒为了自己脸面竟将所有过错推给她。
并且君耀寒心机毒辣之极,他这样一辨白,南昕予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荡妇之名。
就算太子不要南昕予,将来京城,或者说整个东城国都没有男人会再要她。
所以南昕予彻底崩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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