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日期上面,两本账册没有关联,他就是再厉害也查不出来什么。”师爷脸上透着一抹奸笑。
“那就这么吩咐账房去做,还有去准备一包迷药。”付弘毅吩咐着。
“老爷既然在账目上已经有所安排,这迷药干什么用。”师爷不解的问道。
“为了以防万一,一旦让唐子漠察觉到不对,我们就要先下手为强。”付弘毅阴狠狠地说道。
可是付弘毅不知道这些话都被人偷偷听了去报告给唐子漠了。
唐子漠听到探子的汇报心里冷笑一声,当真是天真幼稚啊,他挥挥手让小厮下去了,既然付弘毅这么不想自己查账,自己就满足他。
现在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在,唐子漠决定先睡一会,这一觉唐子漠真的是睡得十分香甜,差点来叫他去晚宴奴才差点没把他叫起来。
与此同时薛瀚德也抵达了岭西县,只不过当地官员不认识他。
刚开始就拒绝让薛瀚德查账,薛瀚德刚开始还有耐心解释给他,并拿出了唐子漠在分开之前写给他,楚明诚,东方冶胜的信件,不过还是被拒之门外。
“县令大人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样对大家谁都没有好处,还是让我们进去。”
薛瀚德最后一次耐心的说道。
“下官说了,下官只有见到唐子漠唐大人才会交出县内账务,就算你握有唐子漠大人的信函也是没有用的。”县令梗着脖子说道。
其实岭西县的县令那抖动的双腿就已经出卖了他自己,岭西县县令以为怎么也会先去付弘毅管辖的封南郡,最后才是自己这里,所以财务作假只有一半。
薛瀚德思索了一阵召唤了身后一个副将过来耳语一阵,然后转身骑马走了。
岭西县县令疑惑这么容易就走了,刚才怎么说都不走。
正在岭西县县令疑惑了一阵之后,刚才的那个副将突然挥手下令进攻,身后的百余名兵士冲向县太爷的府衙,衙属里的那几名衙役欺负一下百姓还可以,主要的人都在付弘毅那里。
半个时辰后薛瀚德就坐在了岭西县的县太爷的椅子上,派人前去拿了这几年的账本。
“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具折进京,我要告你。”县令红着脸大声地说着。但是薛瀚德丝毫不理会。
“不用着急,我觉得我可以带你进京,和这些账本一起进京,你觉得怎么样。”薛瀚德看完一本账册缓缓说道。
瞬间县令就瘫痪在地,面色一脸死灰,他知道那些账本里都有些什么,如果那些账本上达天庭,自己恐怕是死路一条。
县令看着薛瀚德和他手里一页一页翻过去的账本,心也就一点一点下沉了,终于薛瀚德合上了账本脸色一脸阴沉。
“不知县令知不知道你已经可以被判死罪了,不过我还是要带你回京等候处置。”薛瀚德故意把最后四个字缓慢拖长的念出来。
“带下去暂压牢房。”
当侍卫把县令带下去的时候,县令挣开侍卫的束缚,朝旁边的柱子撞去。
“拦住他,快拦住他。”薛瀚德着急的大喊道。
但是已经晚了,县令已经撞柱,血顺着柱子缓缓的留下来,流到地上也流到了薛瀚德的眼里,薛瀚德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去自尽。
薛瀚德虽然是贵家子弟,但是这样的场面也从来没见过。
不过对于薛瀚德来说同样是一次开始,为官的开始。
“拖下去装殓起来,运回京师请圣上裁决。”薛瀚德有点虚脱的说道。
与此同时晚宴开始了,唐子漠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晚宴上,歌舞升腾好不热闹。
“付大人,账户的数目好像不对啊,大人掌管封南郡这么多年,不会连账目都搞不清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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