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刚才事从紧急,我现在来受自作主张之罪。”
“这算是什么罪呢?你是要我罚你做了好事?还是……想说我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呢?”嘴上虽然说着不满的话,可语气却都是娇嗔。
虞青山被她的质问吓到,皱着眉头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呵,水浅浅突然就笑了起来,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人的那种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认真,几分温和。
看着这样的水浅浅,虞青山咪了咪眼睛。移开看着水浅浅的目光,不经意的问道:“您还要继续逛逛吗?”
水浅浅左右看了看,周围三三两两的人时不时的朝他们这边投来探究分目光。虞青山刚才的表现无疑是吸引人的。“今天就到这里,天色也不早了,回去。”水浅浅说道。
虞青山不作他说,只是跟在水浅浅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戒备的看着周围,以防出现意外。
回了住处,水浅浅难得的没让虞青山继续跟着她,而是叫他下去休息,说是今天就不必做什么了。
虞青山虽然疑惑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想到现在最好不要和她起冲突,便也听话下去了。
“公主,您这是不舒服吗?”待虞青山走后,云弘泰走到水浅浅面前问道。
水浅浅罢了罢了手,让他不要大声说话。直到虞青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后,坐回主位上说道:“嗯,是有些疼头的紧。”
水浅浅皱着眉头,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倚靠在椅子上,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云弘泰见她的动作,主动上前替她揉着太阳穴,一下又一下的,让水浅浅紧皱的眉头也松缓了些。
见水浅浅完全放松下来,云弘泰便知道自己的手法是对的。
自从被水浅浅看中后,他学了许多能缓解人心情的方法,现下虽然不知道水浅浅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可他相信,他是做对了。
“弘泰永远是最懂我的……”水浅浅闭着眼睛说道。
“奴做的,不过只是些小事,能让公主您舒舒心,那就是我的荣幸了。”云弘泰温柔的说道,手上的动作或轻或重,力度刚好。
水浅浅淡淡的应了声嗯,便没有再多说。
大约半刻后,云弘泰见水浅浅已经睡着了。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着红晕,樱桃小嘴微张,呼吸轻吐,呼吸间胸脯上下起伏,幽香萦绕。
趴伏在她耳边,云弘泰小声说道:“公主,您这是困了,让奴家抱您回房休息。”
没有得到水浅浅的回应,看来这次水浅浅真的生病了。
以往她并不是一个睡眠很好的人,除非累极了,不然她是难以沉睡的。自己在她耳边说了这么长的话,揉着太阳穴的手也停了,她也没醒,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云弘泰当下便抱了水浅浅去了她的卧室,一边走一边叫守在门口的小厮去请了大夫来。
虞青山回房后,便去内室清洗了自己。这一天下来,他紧绷的神经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坐在浴桶里,热水围绕在四周,房间里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人影。
水浅浅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相反她的心计谋略不输男子。
作为天瀚国唯一的公主,她的荣宠可想而知,加上这么多年的经营,要说她没有自己独立的势力,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被她困住的局面。
水温开始变凉了,虞青山张开闭着的双眼,无边墨色蔓延开来。
不知周围雾气太浓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眼球颜色本就是如此深邃,这一刻的虞青山浑身散发出的都是狠戾的气息,哪里有半分白日里的温和好说话。
水浅浅,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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