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秦嘉树找楚弘方什么事。
“师父,徒弟向您道歉。”秦嘉树刚进门,便单腿跪在地上,低着头眉头紧皱。楚弘方见此,也没说话,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笔。
秦嘉树垂眸,内心有些慌张,一只手伏在膝盖上攥紧:“徒弟去确认了,楚娇娇昨晚见到的黑影其实是唐子漠。”
秦嘉树声音沙哑,甚至有些难以启齿,说出来后,突然想到她为什么要替唐子漠道歉,明明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
“那为何你来道歉。”楚弘方平声无波澜,甚至连疑问的口气都没有,秦嘉树听此内心一紧。
这件事唐子漠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可是也不是没有理由。那夜唐子漠吹了一夜的冷风,若是旁人,也不会没有一口怨气。可是这其中的缘由,秦嘉树该怎么跟师父解释?
秦嘉树深闭一眼,抿了一下嘴,睁开眼看向楚弘方,才开口道:“师父,前几日唐子漠约我见面,但我因为娇娇的事没有去成,害他等了一夜。”
“唐子漠记恨在心才会惹出昨夜的事,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娇娇,怕是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秦嘉树自然是明白唐子漠的本意,也明知他不是那般狠心的人。
刚才同他争执说出那些话,也不过是气不过一时说出的气话。这时同楚弘方解释,话里却不自觉带了一丝理解偏护唐子漠的意味,楚弘方听着心里自然不舒服。
“既然他如此怒火,想必你俩之间也不简单。”楚弘方本不想过多参与他俩之间的事,可是如今自己的女儿对秦嘉树的心思愈来愈深,他也有必要问一问秦嘉树的心思。
秦嘉树没想到师父竟然会问起她与唐子漠的关系,也不想欺瞒师父,便从实道来:“前日唐子漠又约了我,并跟我说起了他……他喜欢我的事……”
秦嘉树脸颊泛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露出一副小女儿姿态。
楚弘方皱起眉头,提起笔未说话,字字殷透纸张,秦嘉树半跪在地,头垂得更低了。
秦嘉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楚弘方让她出去,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楚弘方,见他正拿着笔写些什么,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
“近日让你背的医书都背的怎么样了?可有何进展?且将医书拿来,我仔细问问。”就在秦嘉树犹豫的时候,楚弘方终于开口了。
秦嘉树与唐子漠的事,他管不了,他也不愿自己女儿受委屈,他如今是秦嘉树的师父,这口气也得想着法子泄在徒弟身上不可。
楚弘方又早知秦嘉树是女儿身,打不得说不得,也只能在医术上面下下狠手,当初虽说是七天后检查,如今才堪堪过去几日便检查,楚弘方却没半分客气,依旧捡冷僻的抽。
秦嘉树听见楚弘方的话后,立马起身去拿了医书过来摆在桌子上,楚弘方翻看着,秦嘉树又继续半跪在了地上,心里却在窃喜。
若是师父真能如此做就解气,那也是轻巧的,这几日虽说事情发生不少,但秦嘉树早晚都花功夫在看书。
她本就聪明伶俐,这本医书她虽是第一次看,里面的内容与以往的知识贯通起来,却也记得差不多了。
可当师父要翻书提问的时候,秦嘉树还是挺直了腰板,紧绷着。
“你可知盐胆水如何制成,且有何功效?”
这本医书的内容其实是较基础的,但却多且杂,里面的医药草木有些时候就连楚弘方自己也不是记得甚全乎,今次又突然提问,楚弘方倒要看看秦嘉树有多大的本领。
“盐胆水又名卤水。是煮盐初熟时,槽中沥下来的一种黑色的浓汁,味道极苦涩且不能吃,气味咸苦且有大毒。”
秦嘉树回答得很是迅速,楚弘方刮目相看,又皱了皱眉头,这个知识就连楚弘方他自己也未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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