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楚娇娇笑着说,说完又忍不住转过头去咳嗽几声。
“那就好,这种天气最容易感冒了,多穿点衣服,晚上盖好被子。”楚弘方皱了皱眉,只能简单的叮嘱几句。
楚娇娇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
秦嘉树看了看窗外,心里的不详更加严重了,她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几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在吃早餐。
楚娇娇吃完就被楚弘方赶回房间休息了,秦嘉树找了个机会把做好的香包拿过去,顺便探望她。
本以为楚娇娇只是单纯的着凉,可连喝了几天的药,但她的病不但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了,没过几日,她竟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嘉树急忙寻了楚弘方来替楚娇娇诊治。
“师父,她怎么样了?这怎么才几日,她的病严重到这个地步了?”秦嘉树站在一边,看楚弘方诊脉完了之后,急忙问道。
楚弘方抚了抚花白的胡子说道:“娇娇这病,可不好治啊,可这病,依老夫看不像是无缘无故会得的。不知小丫头近日都接触过什么东西?”
“不……不曾接触过什么。”楚娇娇虚弱的说道
“小丫头可确定?”楚弘方皱了皱眉头,确认道。
楚娇娇细细回忆着,抬眸,看向秦嘉树说道:“秦嘉树前几日给了我一个香包。”
“对对对,前几日我给了她一个香包。”秦嘉树应声道。
“那个香包现在在哪儿,可否让老夫看上一看?”楚弘方询问道。
“这儿。”楚娇娇从枕头下拿出香包,楚弘方接过去放在手心,仔细嗅了嗅,然后将香包拆了开来,倒出里面的物什仔细翻看。
秦嘉树见楚弘方脸色不怎么好看,心说难道自己挑选的药材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刚要询问,楚弘方就边将倒出来的东西仔细装回香包,边说道:“你现在立刻将这害人的东西拿去烧掉。”楚弘方将香包用东西包裹起来,正准备递给秦嘉树。
“不行,为什么要烧掉?秦嘉树,这是你送我的,没我允许,你不可以拿去烧掉。”秦嘉树正准备接过楚弘方手里的香包,谁知被楚娇娇一把抢了过去。
秦嘉树见楚娇娇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气喘吁吁,秦嘉树微微皱眉,劝阻道:“你爹这样说,肯定是这个东西不能留,烧了这个,我重新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好,你要是敢拿去烧了,我就不喝药了!”楚娇娇逼迫道。
“丫头,看来是老夫平日太纵着你了,你竟如此不分轻重!”楚弘方见楚娇娇如此,也忍不住上来了脾气。
“师父,你先去给她捡药,我会劝她的。”秦嘉树见楚娇娇一脸的倔强,楚弘方一脸的怒气,只得出声劝道。楚弘方见楚娇娇如此,也只能听秦嘉树的,收拾好东西走了。
秦嘉树见她紧紧地握着那个香包,叹了口气,将楚弘方送出门去,让楚弘方先行开好药,那个香包她会想办法解决掉。
秦嘉树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楚娇娇已经睡过去了,她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个香包。秦嘉树放轻动作,将楚娇娇的手掰开,悄悄把香包从她手中拿走。
摇了摇头,这丫头怎么偏偏就对她一往情深。
秦嘉树去厨房熬了些粥给楚娇娇端过去。秦嘉树轻声细语的叫醒楚娇娇,一小勺一小勺的将粥喂给她喝下去,楚娇娇迷迷糊糊醒过来喝了些粥,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许是秦嘉树没再提起烧香包,又或许是她已经病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别的事情,楚娇娇并没有注意到手中的香包已经被人拿走。
秦嘉树将空碗收拾好后,从衣襟里拿出那只香包,将香包扔到火炉里,看着那个小小的香包化为灰烬,她本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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