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躲躲藏藏,本来我并未犯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这样一来,我们便真的成了众矢之的。”
秦嘉树不想她和唐子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眉间充斥着淡淡的担忧,只是他一心想着秦嘉树的安危,并不在意这些,却忽略了秦嘉树的本意。
不放心的道:“那你怎么办?任由他们处置?”
“你放心,有皇上护着我,他并不在意御医的性别,普天之下都是皇上做主,就算那些大臣们反抗,又有什么妨碍?”
此话一出,唐子漠微微有些惊讶,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小御医便与满朝大臣对抗,只怕是不愿滥杀无辜。
见唐子漠这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秦嘉树嘴角泛起一抹微笑道:“这下,你可放心了。”
唐子漠自是点点头,只要秦嘉树没事就可以了,什么办法都可以。
小别胜新婚,既然秦嘉树并没有事,那他也不必担心了,只是几日未见,心中甚是思念。
心下一动,轻轻拥住了面前的人,淡淡的香味儿充斥鼻间,有种久违的感觉,虽说自他们成亲以后,秦嘉树便进了太医院,可这既是她的追求,那么他便会全力支持她。
秦嘉树也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唐子漠了,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深深埋在唐子漠的颈间。
起码她知道唐子漠心里有她,在这冷漠无情的后宫,还能够有人在默默关心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烛火微曳,映照出两面柔和的线条。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这么晚了,还能是谁过来?
悄悄对唐子漠使了一个眼色,唐子漠便立刻会意,莫不是又是宁贵妃的眼线?
纵身一跃,跳上了房梁,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离开了,而房梁的位置能够看到下面所发生的一切。
见唐子漠藏好了位置,秦嘉树理了理仪容,便应声道:“来了。”
打开门,却是那副恶心的嘴脸裸露在秦嘉树面前,轻轻皱了皱眉头,大晚上的,这个蔡永年来做什么。
不管秦嘉树的猜疑,蔡永年一脸奸笑,厚着脸皮径自走到秦嘉树的房间里,自顾自的坐在木椅上,品着秦嘉树刚刚泡好的小茶。
“你来做什么?”
秦嘉树对蔡永年极为不喜,他在宫里,可算是做尽了坏事,真不知道同为大夫,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败类。
察觉到了秦嘉树的不待见,蔡永年可不管,舔着脸道:“小娘子,你说爷大晚上来你这做什么?”
言罢,还一脸奸邪的盯着秦嘉树的脸,原来她竟是个女人,在烛光下一看,果真像个小女子,还别说,这么一看,长的还真是不错。
“呸!”
秦嘉树想也不想的直接向蔡永年丑恶的嘴脸吐了一口口水,怪不得这么晚来,原来是一肚子的坏水,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还敢自称爷?
不过,蔡永年只是用手摸了一把脸,也不恼,反而用鼻子嗅了嗅摸过口水的手,嘿嘿一笑道:“小娘子的口水真香。”
许是他这副不要脸的模样,真的恶心到了秦嘉树,彼时,秦嘉树只想吐。
“你看这良辰美景,如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负了老天?”
渐渐靠近秦嘉树,满脸的享受,见秦嘉树居然还不动,以为她是愿意从了他的,顿时心中一喜,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索性直接把猪手放在秦嘉树柔软的腰间,秦嘉树正想挥手打他,有人更加的按捺不住,直接从房梁上跳下来。
刚才发生的事情,唐子漠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这不要脸的居然敢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家娘子的腰间,简直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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