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细心观察了一会儿阴森森的洞内。
她不知道里面否有机关,她不知道自己进去后是否还能活着出来,师父的音容笑貌在秦嘉树的脑海中闪来闪去,一帧帧熟悉的画面是那样的美好。
唐子漠说过要来接应她的,但他现在并没有来,她相信唐子漠绝不会食言,想必是被缠住脱不了身。
秦嘉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的死换不回师父的自由,反而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不过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闯上一闯,端看老天爷会不会眷顾她了。
门内的景象与门外的景象完全是两个世界,秦嘉树在步入石阶的时候紧张万分,真怕自己还没见到师父就一命呜呼了。
台阶并不高,大约是不陡的原因,十来个台阶看上去好似一个个低矮至极的丘陵一般。
这是一间破旧的小屋,只是打理得还算整洁干净,秦嘉树疑心有暗器来袭,到得拐角处便睁大眼睛四下张望,她快速的转了转眼珠子,把小屋都瞧了个遍,却不见哪里有暗器飞过来。
“师父,您……您还好?徒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秦嘉树的目光一下子锁定在一张床上,那床上躺着的正是她的师父楚弘方,她激动的奔到楚弘方的床边,跪在地上难过的道。
她见师父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以为是楚娇娇干的好事,用了什么酷刑折磨楚弘方,才以至于楚弘方卧病在床,心想楚娇娇心肠真够歹毒的,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
“我没事的,只是前些日子受了风寒,身体虚弱而已,调养调养就好了,你不用自责,都是师父教女无方,娇娇她始终过不去那道坎……”楚弘方说着说着便开始大声咳嗽起来。
“师父,徒儿并无挑拨离间之意,徒儿还是想说师妹这次的事做得过份了,她再怎么任性不懂事,也不该冲着您来啊,我让她不高兴了,她冲我来不就好了。”
秦嘉树觉得师父太过仁慈了,而楚娇娇又太爱胡作非为了。
“你是我的得意弟子,她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谁伤着了我都不好受。”楚弘方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气息愈发的不匀,就连喘息声也是微弱的。
“是徒儿让您为难了。”秦嘉树心疼极了,怕师父气往心里去,主动向楚弘方认错。
她知道师父夹在自己和楚娇娇之间就已经够难受的了,自己如今在师父病重期间又说出这番不知轻重的话来,秦嘉树汹涌而来愧疚感一发不可收拾。
楚娇娇就算再坏再对不起任何人,她也是师父的女儿,师父不可能弃她于不顾。秦嘉树其实早就看穿了,只是觉得师父在她们两人之间太受委屈了,默默的替师父喊不值。
“师父,徒儿这就带你走。”秦嘉树不是喜欢沉浸于悲伤之中的人,她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很快就整理好不愉快的心情,重新振作起来。
“好。”
楚弘方一口就答应了,他不敢想象再在这里呆下去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想自己的女儿自此以后背上不孝的名声,何况女儿和徒儿的矛盾还需要他来从中调解。
秦嘉树见师父爽快的答应了,轻手轻脚的将楚弘方搀扶起来,自己架着楚弘方往门口处而去。
楚弘方想使出力气给秦嘉树减轻重担,可是这副虚弱的身体显得他一点忙也帮不上,反倒成了累赘似的。
秦嘉树走得有些艰难,好不容易走出密室门口,便被那侍卫窜出来逮了个正着。
“看你还往哪里逃。”侍卫说着就麻利的举起手中的刀,架在秦嘉树的脖子上。
秦嘉树歪着脖子瞪着那侍卫,仿佛在说“你个狗奴才。”
“给我老实点,别动,小心你的脑袋。”侍卫看她一副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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