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便开始迷糊起来,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陌生记忆几乎让南梓璐措手不及,那些个黑暗的夜晚,手下的冰凉,而红色的液体则是黑暗中唯一的温度,温温的,曾一度让她迷恋不已。
冷风自脸颊旁呼啸而过,身怀武功的她在屋顶上快速逃跑着,几乎是最惊险的那次,差点丢掉了她的性命,她却甘之如饴。
为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可能生来她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更甚至,为了那个人,她什么都愿意付出,似乎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与死近距离接触时的心跳。
一切都是黑白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彩色的存在,她见过的黑暗比别人想的多的多,坚持本心很难,但她做到了,极力的克制让她活到了现在。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刻想起了这么,但她深深明白自己是失忆了,现在脑海中闪过的那些片段,应该是某个时候发生的事情,虽然她对于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
她不明白,一切都显得那样的陌生,鲜红的血,寂静的夜,冷风凌冽的呼啸而过时,那种自内心深处滋生的寂寞,以旁观者的角度,南梓璐看完了眼前的一切,这一切都和她所认为的不太一样。
南梓璐甚至有些想笑,嘲笑那个梦里的自己,可她却做不到,有些时候,甚至不需要确认,凭借感觉就能明白很多事情。
而那个对她很重要的男人,居然是她最不愿意回忆起的人,只要细细一想,就会头疼欲裂,南梓璐很想说,这个只是个荒唐的梦,然而在这样说的同时,却有很多细节告诉她,这不是梦。
南梓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做到清醒的,就在要昏昏沉沉的沦陷在梦里时,她醒了过来,却已经是中午了,剧烈的冲击让她久久缓不过神来,一双美眸定定的瞧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却依旧是有些困倦与酸涩。
女人调整了一下的身体,却是因为长时间的一个姿势而显得有些手麻,面色颓废苍白,嘴巴耷拉了下来,眸里的情绪也有些莫名的烦躁。
长长的叹了口气,眨了眨眼,南梓璐才观察起周遭,风格有些熟悉,南梓璐想到,通过一个个小细节,南梓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处境,随即就更烦躁了,显然,她的猜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处境。
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女人的唇瓣干涩,脸色略显憔悴,像是一天没吃的模样,而据南梓璐估计,她大概还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南梓璐移步到了桌子边。
瞧着那好看的茶壶,熟练的到了一杯似茶非茶的飘着淡淡茶香的水,南梓璐也不嫌弃,咕噜噜的喝了三杯有余,才稍微减轻了一点喉咙的干涩火辣。
南梓璐一身中衣,穿了一双放在床边的黑色布鞋,一席柔软细长的长发及腰,乌黑的头发十分的飘逸,精致的小脸上镶嵌上了一对黑曜石般的眸子,高挺精致的鼻子,形状优美的薄唇。
想到了之前的一些片段,当时的她,似乎也像现在这样,只是之后被那个男子哄骗,傻乎乎的叫他了几声哥哥,如今再这么一想,还真有些羞耻。
当初的她也是迷迷糊糊的就起了,以一种毫无防备的态度迎接这个世界,而现在的她,虽说得到的记忆也不完整,但至少她能够确认,自己的身份绝对不算简单。
不然怎么会有之前金墨书说的悬崖?她为何会出现在悬崖,这一切都告诉她,她必须让自己恢复记忆,搞清楚状况。
那人,也不是她的哥哥,那他会是谁?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吗?可他又为什么要骗自己呢?而自己又是谁呢?
一个个的疑惑让她十分的暴躁,有点想一不做二不休的干脆撞墙算了,当然她也没有这样做,似是到了时间,门被吱呀的推开,不管是进门的女子还是门内的南梓璐都有些愣怔。
这个丫鬟显然不是上次那个,她镇定的多,只是微微一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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