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宫,是二皇子秦涧的寝宫。
此时,秦涧正端坐凌阳宫书房之内,听着底下暗卫的奏报。
“被人抢先一步?什么人?”秦涧大皱其眉。
他记得那东西应该是在三年后才被人无意发现的呀,怎么会被人抢了先?
这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
不止这一桩,似乎很多事情,都跟记忆中不大一样了。
到底变数在哪里?
暗卫迟疑了下,说道:“奴才怕被发现不敢跟得太紧,但隐约觉得这里头有豫国公府的手笔。”
“豫国公府?”
秦涧咀嚼这四个字,桃花眸里情绪复杂难明。
暗卫请示道:“殿下,是否需要继续追查此事?”
他不知道主子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线索,也不知具体此中牵涉何事,只隐隐感觉事情不小。
秦涧眼波一敛,“既然是豫国公府的人插了手,不必再追查下去。”
他手指在桌案上轻敲,忽然想到什么,拿过搁在一旁的笔匆匆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汇成一封信。
半晌,笔墨干透。
秦涧取来褐色信封,将写好的信件放入,封蜡。
他将信交给暗卫,“这信你亲自交到外祖父手中,要快,不得有误。”
暗卫领命,正欲退下,却被秦涧叫住。
“送完信后,再帮我去查另外一件事。”
有太多事情想不明白,他必须弄个清楚才行。
暗卫拱手,“请殿下吩咐!”
秦涧薄唇翕张,低声说了些什么。
暗卫一字一句听得清楚,他心底讶异,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是,奴才遵命。”
秦涧摆手,“嗯,你去办。”
暗卫称是,领命退下。
空旷的书房,又只剩下秦涧一人。
他静静坐在位置上,目光幽深,不知道想到些什么。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唱报,“惠妃娘娘驾到!”
秦涧回神,从位置上起身。
须臾,满脸躁意的惠妃从门内进来。
秦涧朝惠妃行了一礼,“是谁惹着了母妃,母妃怎么满脸怒容?”
惠妃烦躁,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还不是为了你妹妹跟豫国公府的婚事,之前你父皇明明有些意思了,最近又不知怎么回事,又闭口不提了!
我现在一说起这事,你父皇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就跟我绕弯子……”
“原来是为了这事。”
秦涧气定神闲,“庆阳跟豫国公府的婚事母妃不必再说,就此作罢便是。”
“这怎么行!”
惠妃皱眉,“这豫国公府的实力不容小觑,怎么能说作罢就作罢?”秦涧一笑,“母妃,我知道你是为了儿子考量,但实在没必要,豫国公简在帝心,也不是靠一桩儿女亲事就能拉拢的。再说了,庆阳自己也不乐意这门亲事。”
“是庆阳那丫头跟你抱怨什么了?”
惠妃脸色一郁,“你别听她的,这姜晢的家世才貌人品,哪点都不屈了她!”
秦涧摇头,“母妃误会了,我这么说主要不是因为庆阳。”
“那是什么?”
“是父皇,父皇不会答应这桩婚事的。”
听着他话里的笃定,惠妃目光一动,“涧儿是知道什么内幕不成?”
秦涧但笑,“母妃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您知道这事不成便是了,往后别再父皇面前提起,免得惹父皇不快。”
惠妃知儿子性格,他不想说就不会说,怎么问也没用,她也就不再浪费力气多问。
她不由叹气,“行,就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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