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候,她就像或许东菱快来找她,可是当东菱真的来的候,她心跳的还是有些不自然。
“明芷,救命,余导说要演出四分痛苦三分惊惧和三分阴狠,我又不是饼状图,我真的演不出。”
东菱表情痛苦,她的五官都不再是她的五官。
“没事的,我们演练一,紧张。”
宋明芷安抚东菱的心情,在房间里找找,最后只找到口红来充当那把具佩剑。
那根细管口红和宋明芷的手指稍短一些,东菱坐在床,不知为何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她是奔着对戏练习来的,东菱在心里反复告知自己,公事公办有什么好紧张的!
东菱复原着剧本里的坐姿,余霜微担心东菱理解力不够,东菱那份连人物动作图解都有。
她有些僵硬地倒在床,腿不自觉地弯起,看着近在咫尺的宋明芷的面庞,紧张到没法吸气。
“姿势错,这里应该是这。”
宋明芷拿着东菱的那份姿势图解,帮东菱摆弄着手脚。
东菱今天穿的是及膝裙,水蓝色的裙边随着腿部动作张,像一朵盛放的花。
她感觉到宋明芷的手掌贴着她的膝盖,背部涌起一股热意,让东菱有些不自然地偏偏头。
“要这看着我。”
她歪到一边的脑袋被宋明芷捧着扶正,视线相对,东菱越发不知所措,干脆闭眼睛。
宋明芷看着她的子弯起嘴唇,但嘴却说着:“菱菱,你太僵硬,这没办法入戏。”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东菱有些懊恼,那种热意已经快要涌遍她全身,哪怕宋明芷的房间里空调也不管用。
宋明芷提议:“那不然我们从这一幕的最头演起,或许更有代入感一点?”
这一幕的最头是梁今安从宫殿外带着满腔烦闷走进来,有苏长缨不清楚发生什么,一如既往的依偎在她的身,被梁今安推倒在软塌,解佩剑拿在手。
有苏长缨意识以为梁今安要杀自己,缩起身体想要躲,她这个动作更是戳到梁今安,她的一只腿被梁今安握着,亵裤被梁今安单手撕破,青凰剑剑柄不由分说地闯进去。
她想逃梁今安却掐紧她的腿,神色阴沉桀骜:“孤就是这天之主,怎么,你也要忤逆孤?”
在有苏长缨面前,梁今安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她在朝中欲推行新政不顺,那些不被文官听见的话,她一句句说有苏长缨听。
这也就是余霜微这一幕非拍不可的原因,东菱知所以才想要练好。
“那我们就从头始吧。你带我入戏,然后我再慢慢改进。”
东菱点头,在宋明芷离远一点之后,有些手脚发软地站在地。
宋明芷站在门口,当她踏步走进来,身的气势就变。
哪怕她现在穿的是自己的常服,但那种神色就是剧中人,东菱按照剧本里说的,迎到宋明芷身。
她本应该称呼王,因为梁今安就喜欢听有苏长缨这么叫,但是东菱脑子一个错乱,张口却是:“明芷……”
东菱差点咬舌自尽,不过宋明芷似乎没有受到她的影响仍然在戏中没有破功,揽住她的腰,东菱便顺着演去。
宋明芷何止没有出戏,因为东菱唤她真名,她仿佛更加入戏。
从推到这里都十分顺利,直到宋明芷握住东菱的脚踝。
毕竟是无实物表演,宋明芷不可真的撕东菱的裤子,她甚至手指碰到东菱的裙子。
东菱在情绪里,但是不知怎么演去,她有些挫败,但发现宋明芷面对她糟糕的表演依旧没停。
口红隔着两次布料抵在剧本里的位置,东菱意识想要夹紧腿,可一只腿遭遇宋明芷膝盖的阻拦,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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