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气息和……危险。
“你总是这样……”
“哪样?”
林宛缩了缩头,还是抗议把话说完,“就……突然亲我,你还说让我给你机会,可你总是犯规犯规。”
沈赴屿静静看着她,直到将她看得不自然了,倏然轻笑,“是我不对。”
林宛惊奇,他竟然会承认。
可她不知道的是,沈赴屿早在她还没醒过来之前,对睡梦中的她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下次亲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压制住胯下的亢奋,沈赴屿专注看她。
林宛假笑:“……这倒是不必了吧?”
沈赴屿挑眉看她,又凑近了几分,凌乱了她的气息,“你是说,可以亲,不用说?”
林宛还没来得及反应,沈赴屿又一个吻轻轻落了下来,单是几秒钟,就让她乱了。
林宛觉得自己再说什
么对沈赴屿来说也是耳旁风,干脆不说了,用自以为是最凶狠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料他却是将头埋了下来,低低笑开时眼神之中竟似乎染上了点点星光,“宛宛,你这样,会让我把持不住的。”
还不等她细细咀嚼沈赴屿话中的更深层的意思,就被他的灼烫给用力顶了顶,沈赴屿如愿以偿看见她脸上染上的娇羞,心情好得不得了。
知道时间不早了,也不再逗弄她,拉开被子起身就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花洒水洒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清晰地仿佛就在耳旁,林宛拉了拉被子,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鹿般澄澈的一双眼睛,脸上的红晕久久没散去。
她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加速跳着,这个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让她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在想什么?”沈赴屿眼神落在她发着呆还带着绯红的脸颊上,挑了挑眉。
“没事。”林宛回过神来,担心沈赴屿会猜到她在想什么事情,指着墙上中间的那副字画转移话题,“这个写得好看。”
沈赴屿知道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刚刚见她发呆的样子,其实他也想起了晨起抚上的那片柔软,一旦尝过情动的滋味,连着他都觉得指尖的触感依旧是早上的柔嫩。
“这是徐叔写的,旁边两幅是他两个儿子分别写的。”像是知道了她想问什么,还不等她开口继续问下去,他就先于一步解释,“徐叔的长子在
省城工作,小儿子还在念书。”
“你见过他们吗?”林宛好奇。
之前听沈母提过沈赴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过青山镇了,工作忙碌的他一年四季基本上都在工作工作,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沈母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沈赴屿的性取向是否出现了问题,好在她的出现打消了她所有的念头。
“和他长子有工作上的联系,没见过他的小儿子。”沈赴屿如实回答,语气也没有方才那么自如,不涉及私事的时候他总是冷冷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林宛了然,徐叔是沈氏公司的股东之一,他的儿子是沈赴屿工作上的伙伴那也不足为奇了,不过这些关于到沈赴屿工作上关系的事情她就很理解不去主动询问,毕竟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问多了说不定还会让沈赴屿觉得她多事。
即便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青山镇,可沈赴屿对于徐家却不陌生,带着林宛简单参观了一下,仿佛再熟悉不过,穿过走廊外头就是院子了。
徐叔长住青山镇,省城的工作多由他的长子来拿决定,他只需要做一些有决策性亦或是拿不定主意的想法,因此他日子过得也乐得自在,庭院种了好几株顶着风雪盛开着的点点红梅,在白茫茫的一片之中显得格外耀眼,让人情不自禁想起了一句句夸赞寒梅风骨的诗句。
林宛哈了哈气,将手放回大衣口袋不敢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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