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害羞了吗?
天哪,活了两辈子,没见过冷硬的男人有这一面,简直发现了新大陆。
她揶揄地挺着膝盖,在他没有一丝褶皱的军装上蹭。
光是蹭还不够,还要睁着那双圆乎乎的猫儿眼,凑近前去瞧。
甜腻腻的声音,像是打着卷的小尾巴,能痒到人的心尖尖上。
;你难道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不成……唔……
她花瓣般的小嘴张的好大,宛如一只搁浅的鱼,大口的喘了两下,方才压抑住到了喉间的低吟。
原是,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用大掌,将她膝盖包起。
长期的持枪训练,让他虎口、掌心布满厚厚的茧,硬邦邦的。
甫一接触,就让她情不自禁的后脊一颤。
;啊……轻点……
粗粝的手指,一点一点刮蹭她的娇嫩。
;别动,他声线好哑,;我帮你把淤血揉开。
热热的掌心,熨帖在红肿的皮肤上。
夹杂在酸麻之下,还有轻微的刺痛。
;唔……好,好奇怪……
一股电流沿着相触之地,迅速席卷全身。
心,跳的好快,像是要冲出胸腔。
可男人的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仿佛正在擦拭心爱的配枪,毫无杂念。
难不成真是她想错了?
被她看两眼都会脸红的老男人,又怎么会借机折腾她呢?
*
瑜瑶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只床头,开着一盏晕黄的小灯。
掌心跟膝盖泛着阵阵清凉,还能嗅到微浅的药香。
洗完澡,裹着宽大的浴巾出来,拉开衣橱,傻眼了。
这是夜靳深的房间?
清一水的墨绿衬衫,整齐排列,袖口不见半分褶皱,一丝不苟的让人发指。
她在这,那夜靳深去哪了?
素手轻抬,随手挑了一件衬衫。
可真大,就跟唱戏的水袖似的,都能给她当裙子了。
去楼下厨房端了两杯牛奶,敲门,得到允许后,她走进去。
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进来书房。
从前是不屑,厌恶他都来不及,哪会花时间了解属于他的一切?
跟别墅整体的后现代装修风格迥然不同,书房的主人似乎格外偏爱复古风。
黄铜镶边的爱迪生灯具,银白色的烛台旁摆着几瓶路易十四。
摆满琳琅书籍的实木书架,占据了长长一面墙,另一整面墙则是华国占地地理图,贴着形形色色的便签。
夜靳深正在开视频会议。
醇厚的英式发音流畅标准,裹挟着低磁的性感,轻飘飘的钻进瑜瑶的耳朵里。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
他脊背挺直,单单是坐在那,俊拔如青松。
袖口向上挽了三道,露出的一截蜜色肌肤,张扬着男性狂肆的冷硬。
许是日久天长的作战训练,使他的皮肤不是久不见日光的白皙,而是泛着健康光泽的浅蜜。
从前她或许更加钟情苏梓辰那种清秀温润,现在只觉得夜靳深就连呼吸,都性感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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