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法制咖。
窦白:“爸,是不是我妈拍的这个?”
窦荔湾眯着眼打量,半晌才点点头:“就是这年轻人,怎么着,你们今天也遇到了?”
窦白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两眼放光,“爸!他现在在哪?警局?我想见见他。”
窦荔湾提起这事就生气,他老窦纵横片区多年,第一次有人从他手底下溜了,且溜得无知无觉。
他撒腿追了一路,那小子倒好,飞檐走壁,还搞轻功那一套,踩在树上飞走了。
害得他跟着爬上爬下,老腰疼了半天。
这么丢人的事他自然不能跟儿子说,当下不耐烦地挥挥手:“人放出去了!”
“那他私闯民宅到底犯什么事了?抢劫?偷钱?”
“那倒没有!他偷窥人家男主人洗澡!”
窦白:“……”一个嗜好奇怪的法制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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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窦荔湾手中逃开后,裴宴便和潜伏在附近的下属会合,几人为躲开窦荔湾的追捕,跃入了一处高墙。
跃入这里是有原因的,这高墙上不时有夜猫爬过,猫儿十分惬意地走来走去。
能容忍野猫横行,想必这里的主人格外仁慈。
这处很大,裴宴潜进来时,不远处的高楼是有灯火的,只是奇怪的音乐响起后,灯火瞬间熄灭。
四处也没了声响。
裴宴警觉性强,没有熟悉环境,不敢冒然出去。
还好,黑灯瞎火之时,楼道间有个奇怪的小屋,小屋内灯火明亮,可供他们小憩。
五人挤在那小屋内,防备地盯着门。
“大人,这地儿太奇怪了!该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听闻阴曹地府只有黑夜,没有白日,我们明日一看便知。”
裴宴从贺时屿家出来后,就知道这绝不是阴曹地府。
这是另一个与大梁截然不同的王朝。
这个王朝民风开放,民众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比大梁王朝更为富饶。
他内心隐隐有猜测,可那想法过于骇然,让他难以接受。
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中了曹魏的计,阉狗曹魏大字不识,定然想不到那么周全,其受何人指使昭然若揭。
为皇权生为皇权死,这是锦衣卫的命。
他此前的十八任指挥使,有十五任横死,从他当锦衣卫的那天日,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裴宴并无任何意外,只是没想到,在沾了火油的箭射向自己后,从追风脖子上发出一缕幽光,其后他们就被一声惊雷劈来这里。
裴宴想了许久,依旧想不明白。若这处是另一个王朝,于他们锦衣卫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次日一早,贺时屿的助理陆洲到别墅时,就听杨阿姨说了别墅遭贼的事。
“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太变态了?不抢劫不偷钱不偷古董,竟然要偷窥贺总洗澡!男人偷窥男人能看到什么?那浴室里除了沐浴露和肥皂,还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陆洲眯着眼,打量着一脸天真的杨阿姨,心说捡肥皂,捡贺总的肥皂,确实比偷上亿的名画要刺激的多。
意识到自己被杨阿姨带歪,陆洲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海中赶走。
他走进贺时屿卧室时,贺时屿正在系领带。
合体的白衬衫包裹住男人精壮的身材,微敞的领口和细碎的额发,平添了几分禁欲气息。
普通人有这副皮囊就足够吃到外貌红利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身家千亿的总裁。
谁说那贼蠢?泡贺总可比偷名画高明多了。
贺时屿看过来,陆洲立刻一本正经道:
“贺总,今天在q大有个校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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