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幼怡皱了皱鼻子:“胡说,前头几个先生都说哥哥才学好,怎么到了你?便是尚可,你?是不是说错了。”
哥哥能过院试进而去考乡试,才学定然是不必说的,一定是这先生没搞清楚哥哥的本事。要以前有人质疑哥哥的本事,她少不得要生气一番,现下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想听一听这人如何圆说了。
“某说尚可已是给了面子,若真心评判,一句不行才是真心话。”
“你?!”崔幼怡双手叉腰,抬头瞪着这人。
他?说话未免太气人了些。
文修看着还不足他一半身量的小姑娘莞尔:“这就生气了?”
小姑娘不兴搭话了。
“气性颇大啊。”太娇。
“我既来到你府上,
自然是来教导你哥哥的,他?现下如何不代表以后如何,我总要把他?教会的。”
崔幼怡怀疑道:“你?有什么大本事吗?我看你?比我爹还小,能比他?厉害吗?”
文修闻言,笑出声:“我可比你?爹爹大上几岁,教过几个叫的出名号的学生算不算本事?”
崔幼怡被他?前半句话吸引了心神,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她上下?扫视眼前人,脱口而出:“你?骗人,你?头上除了一缕白发都是黑的,脸上更是一点皱纹都没有,怎么可能比爹爹大。”
“真的。”文修温声道。
“嘶,”崔幼怡吸了一口凉气,又细心看了看,将信将疑。
小姑娘鼓着脸,又问:“既如此年纪,你?为何不戴冠?”
文修垂下?眸子,看着小姑娘的发顶:“从未有人为我行过冠礼。”
虽然不知缘由,但是崔幼怡知道自己问错话了,咬住下?唇,有些不好意思,找补道:“那你可以自己买一顶。”
文修想摸摸小姑娘的头说他?不想,但是想想第一次见面就不要做出突兀的作了,最后只是笑了笑。
“走吧,别待在这了,我看那楼上小阁不错,去坐坐吧。”他?走在前面。
崔幼怡顿了一下?,快步跟上闲庭信步的人,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又忍不住观察他?。小小的脑袋里满是对此人的好奇,一如他?进府的那一刻,只一眼,她便想要了解更多。
她那时想,这位先生好像似曾相识,恍惚间总觉得梦到过这般人物,现在却觉得,这位先生她应是不认识的,因?为这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见?她越走越慢,说道:“你?怎么走得这么慢,”觑了一眼她的腿后,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原来是腿短。”
这一下?可直接让崔幼怡回神了,登时就不乐意了,娇声娇气道:“你?怎么一点也不爱幼!竟如此挖苦人!忒过分?!”
这人脚下?半点不停:“也不见?你?尊老啊,既如此说,你?不该扶着我点吗?”
瞧瞧他说的什么话,脚上健步如飞,还需要扶着?她能够得着他?前后飘摆的袖子吗?
崔幼怡有被气到,怎么有人这么令人讨厌!在府里还没有人敢这
么气她的。
末了,这人还笑出声。
!
哼!
文修坐在小凳子上,好以整暇地看着小姑娘生气,那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原来逗弄小姑娘这么有趣的。
“坐吧。”
崔幼怡:“要你?说,这是我家。”
文修:“你?此来就是问崔长明学业如何的?”
崔幼怡心说,我是好奇你?来着的,但是她不能这么说。
“是啊,顺便来看看你?够不够资格给哥哥当先生。”她微抬下巴挑衅。
“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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