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饮而尽,看着她慢悠悠的作,笑言,“小傻瓜,要一起喝。”
她瞬间脸颊爆红,眼睁睁看着他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次,他们终于默契的喝下合卺酒。
“宅子不比顾府,等回去我会宴请宾客,好好大办。”
她晃了晃脑袋,“阿娘说……你给的体面已经是极好的了,不用了。”
他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你不一样。”
她怔然间,已被他轻松打横抱起,朝着榻旁走去。
他体贴的为她脱下绣鞋。
一切都在自然而行,只有她愈发的慌乱起来。在绣鞋被放在榻旁的瞬间,向榻上退了退,“我……”
他好笑的看着她逃脱的身影,顺势将自己厚重的喜服撑在衣架上,“你在害怕?”
她点了点头,又想起阿娘那晚和她说的话,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而后紧闭着双眼,一副“我豁出
去了”的模样。
他着实被逗笑了,蜷着腿好整以暇地拖着腮看着她,一只手无意地摁着她的手臂,“这?是做什么?”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眸看向他,磕磕巴巴道?:“阿娘说……这样就行了。”
他朗声大笑,被她憨傻的样子笑的眼角出现两道细纹,“你阿娘说的……当真不错。”
她鼓了鼓腮帮子,重新闭上眼眸,身旁却仿佛有重物落下。
她微微侧目只见他撑着脸侧躺在她身旁,细细把玩着她的发丝。
“但你阿娘只说对了前面。”他忽然停住手上?的作,眸色渐深。
在她侧目的瞬间,扬手,屋内的所有烛火尽数熄灭,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光亮。
她忽而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劲,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着话,“这?……房间有些暗,我……我有点怕。”
他温热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和往日里的平和不大相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
她觉得此刻太过诡异,就着他刚才的话脱口便问道:“那后面……是什么?”
他窝在她的颈窝处低声的笑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昏暗的光线里精准的攥上,夺取了她的呼吸。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他微凉的薄唇里。
他贪婪的攥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探索她每一个角落,独属于他的沉香在周身萦绕不散。
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线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细致的绒毛,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窜入而来,他的呼吸渐渐变的灼热,扑打在她的脸上。
她忘记了抵抗,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裳,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变热,热的她发慌。
“月儿,别怕。”他喑哑的嗓音仿佛经历了世间沧桑,沙哑隐忍。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仅存的一丝镇定也被他轻易识破。
厚重的喜服何时被褪下的她竟不知,温凉的指腹落在她的身上轻轻扫过激起她脸上的红晕更甚。
独属于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轻柔却也带着不可推脱的强势。
“唔……”
他不敢再有所行,强势的重新夺取她的呼吸,他在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柔声的哄着她。
她精致的小脸快要皱成一团,“阿娘……骗人。”
他终于忍不住笑意,俊隽的脸上
是对她这句话的无奈。细密的汗珠顺着他隐忍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白皙的肩上,像是水花乍现,刺目又绚烂。
“抱歉。”他对着她的耳畔轻柔的说上一句,不顾她的不适应,强势而又步步紧逼。
她小声的呜咽着,只换来他更近一步的蛮横,叫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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