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早已感动的眼眶泛红。</p>
云浅夕笑道:“至于你说自己无用的事,我觉得你实在是多虑了。咱们从逃跑到现在,若没有你,我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出王府,也不可能绕过层层搜查来到这个地方落脚。这些事除了你,那两位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你,不可或缺。”</p>
“再说你和他们的区别。”她侃侃而谈:“每个人因为生长环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所以行为方式便不同,因此才造就了独立的个体。哲学家莱布尼茨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p>
“你擅长的事,他们不行,而他们自小生于市井之地,对于家长里短生活琐事,自然手到擒来。你要真让他们规规矩矩当两天侍卫,你瞧他们还嚣不嚣张的起来!分工不同,不可同日而语。”</p>
云浅夕的话音刚落,便听一声不满的打趣道:“喂喂喂,老大,您劝袁兄弟就劝袁兄弟,埋汰我们哥俩干啥,我们哥俩再不好,也是您栽培起来的不是?”</p>
云浅夕没绷住“噗嗤”一乐,连袁昭都泛上笑意。</p>
她看着明目张胆偷听的俩人损道:“我说你们两个还要不要点脸,听墙角也就罢了,还带诉苦的?”</p>
李修诚摇着脑袋进屋道:“我们要是不听还不知道您居然这么偏心。跟我们哥俩,您可没说过‘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文词。”</p>
云浅夕嫌弃的撇嘴道:“哟哟哟,真是跟文人混久了,连这词都听的懂了,我没说过又何如,不还是带着你们跑路了?”</p>
寇武却一脸不满的吐槽道:“是您带我们跑路的吗?那是我们死皮赖脸跟着来的!要不,您早带着无咎和袁兄弟颠了,还能管我们哥俩?”</p>
他说完又一脸虚心求教的问李修翰道:“老大方才那句文词到底啥意思?”</p>
云浅夕被他们逗的乐不可支,笑的说不出话来。</p>
李修翰像被自家兄弟拆了台一样脸色变换,还是无奈的解释道:“主子的意思就是既然是过命的交情,就别说那些虚的,哪怕袁兄弟连衣服都没有了,老大也愿意把自己的给他。”</p>
云浅夕一口茶喷了出来,虽然这话解释的差不多,可如此粗俗的讲出来,还是让她满头黑线。</p>
寇武摸着下巴砸吧砸吧嘴道:“那还是袁兄弟独个消受吧,我就算果着奔,也绝不穿女子的衣服。”</p>
李修翰抽了抽嘴角,盯着寇武无语,半晌道:“我说大舅哥,咱要是没事也时不常的看点书,多认两个字对你有好处。”</p>
寇武不以为然,摇头晃脑的道:“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个乐呵,我不读书也没饿死,认识东西南北风就行了,至少再赌桌上,能赢我的屈指可数。”</p>
云浅夕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哧”了一声。</p>
李修翰却对大舅哥的赌技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以前是地痞,自然离不开赌字,谈起这个就来了兴致,随即一脸期待的对袁昭道:“袁兄弟,你咋样,会玩两手不?我知道你们王府侍卫都是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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