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夕今日明显的很暴躁!
“这小子身体素质不行啊,这就晕倒了?”王四水啧啧两声。
话音刚落,云浅夕来回踱步的动作一顿,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寇武把人送去附近的医馆,付了医药费就回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云无咎若是算计的是她都没关系,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墨景翼和大壮算计进去。
手掌握紧又松开,最终转身向楼上走,背影中却带上了一丝的孤寂。
“老大,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云浅夕的脚步一顿,还是接过寇武递过来的东西,不再犹豫的上了楼。
楼上房间之中。
云浅夕把玩着方才寇武给她的令牌,是个做工精美的漆器令牌,令牌的最中间赫然是个金色的“伏”字。
摩梭着手中的令牌,一股温润的手感油然而生:“伏,这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才拿起一旁的信纸,入目便是熟悉的云无咎清秀有力的字,字如其人,像竹子一样的挺拔。
“师傅,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跟在你身边当小徒弟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你就像是我的姐姐,从你身上我感受到了我从未感受过的亲情。”
她握着信纸的手紧了紧,才稳住心神继续看下去。
“他们叫我伏城,寓意万城臣服,或许我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我生来便是工具,帮助别人夺权的工具,和其他的工具一起被送到各个他认为有用的地方,蛰伏几年十几年,只为了在关键时刻,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你喜欢调侃我有洁癖,因为我手上沾了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师傅我不想杀人,我想干干净净的站在你身边,但是我做不到……”
一滴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在纸张上,晕开一片墨色。
“师傅,他们要对墨景翼动手了,若是真的有不幸这个令牌可以保你一命,求你收下好好活着,另外注意……”
云浅夕猛然合上手中的信纸,原来是他……
“初二,回宫!”云浅夕的目光落在某处,陆恒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手伸的挺长啊。
皇宫之中,云浅夕风风火火的闯进御书房之中,口中还念叨着:“墨景翼,我知道陆恒的头号狗腿子是谁了!”
许是跑的太快,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墨景翼有些无奈的拿过一旁的手帕:“你还有着身子呢,整日里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
“大事情,你先看这个!”她把手中的信件递给墨景翼。
墨景翼接过,抛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看看就知道了。”云浅夕大刺刺的坐在皇上的椅子上,这要是给外面一群迂腐的老臣们看到了,恐怕要惊掉眼珠子了,简直是大不敬啊!
墨景翼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又慢条斯理的折上信件,还给她:“算他懂事。”
“对呀,对呀,我看到的时候也很震惊……”
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你说啥,懂事?”现在该讨论的不应该是陆恒的狗腿子?
“弟弟也就罢了,若是有什么别的心思,他就留不得了。”
墨景翼像是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醋蒙了心的男人啊,真可怕。”云浅夕啧啧两声,这股子酸味哟。
“若是有一天我不吃醋了,你才该哭了。”
墨景翼一把捞过她,拥在怀中。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下一瞬就感觉自己给人扼住了命运的脖颈。
“什么?”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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