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
已经过了晚饭时分了,江云骥还在开会,只不过不是开什么多人大会,而是只有他和直属领导赵刚两个人的
秘会。
赵刚在说正事之前针对李家因为李飒意外受伤,把责任都推到江云骥头上的行为,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骂
骂咧咧,听的江云骥都目瞪口呆。
“原来您也会骂人啊。”江云骥这些年就没听赵刚骂过谁,当然骂他们这些下属是常有的事,但都是开玩笑的
骂,论真格的没有过。
赵刚骂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水,又气愤的把杯子重重放下,接着骂道:“他妈的傻逼玩意,以为
自己是哪根葱,问责,我问你妈个比,我的兵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们家的那些废物玩意在干嘛,在等着升官
,等着捡漏。一群寄生虫,我呸。
这次他们家厚着脸皮非要李飒跟着你,你都拒绝了他们还非要跟着,现在出了事还想怪你,我就想问他们知
道脸长什么样子吗,受伤的就李飒一个吗,怎么着,他们李家的闺女是金子做的,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泥捏的
吗,就他们家的命金贵,谁的命不是命,谁不是拿命在挣军功。
混蛋玩意,气死我了,妈个比的,等着吧,看我怎么跟上面打报告。想对你问责,他们也配。李飒不听指挥
擅自行动,导致自己中枪,管你屁事,我还想问她一个擅自行动的责呢。”
江云骥听着他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不喘气,都担心他背过气去,宽慰道:“您何必跟李家动气,他们家不一
向如此么,清者自清,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我就是看不惯。”赵刚这次是真被恶心到了,说道:“你们江家就不说你和你妹妹了,哪次去执行任务不是
一身伤痕累累的回来,你们有过一句怨言吗,其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你们满门忠烈,这些年你们
家牺牲的子弟少吗?她李飒是李家精心培养的,你们家的人难道就不是吗?以为自己是皇帝的亲戚吗,这么
金贵呢。去他大爷的,等着吧,这次我不会让李家好过。”
“没有必要跟他们扛,您有这个精力做点什么不好,消消气,再喝口茶。”江云骥是真无所谓别人怎么想他,
怎么看他,他自己无愧于心,无愧于国就够了。
赵刚又把剩下的半杯茶给喝了,骂了这么半天,心情终于舒畅了一点,缓了几口气后才道:“算了,先说正
事。”
江云骥点点头,说道:“老鬼又交待了一件事,我觉得算是这次任务最大的收获了。”
“什么事?”赵刚问道。
江云骥道:“据老鬼交待,在西南我国和万象国边界交接有一个军火村,靠制造,走私和贩卖军火为生,不
少军火都通过万象出售给一些极端组织,用来制造恐怖事件。”
赵刚听的眼睛直瞪,问道:“这消息真实吗?”
“暂时无从考证,不过我觉得有一定的可信度。”江云骥说出自己的判断。
“那这个军火村和军工厂有什么关系吗?”赵刚又问道。
江云骥摇头:“据老鬼说没什么关系,他也只是听别人提起过这个军火村。”
赵刚沉吟了片刻,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亲自去查查。”江云骥说道。
赵刚想的比他多,建议道:“让其他人去吧,你才刚结婚就出那么远的任务,影响夫妻感情。”
“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别人去我不放心,这事既然是我负责的,也不好推给别人。”江云骥说道。
赵刚还是觉得不合适,但是江云骥坚持,他又一向拿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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