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基本上已经无从考据,就连文字我们现在也是一知半解,只有极少的古籍能够与之对应。鼎文是中古用于祭祀的文字,当时人们喜欢在城市中央铸造一口大鼎,把历史记刻在上面,所用的文字后来被我们称作鼎文。”
“不愧是学堂高材生,若让你参加文礼学派的院试,至少也是个探花。”
墨承打趣一笑,他让江砚舟下来就是希望后者的古文知识能够帮忙,没想到还真被他认出了东西。
他将油灯递过去。“这些文字的含义,你能读懂多少?”
江砚舟自信地接过油灯,在墙壁上照了照。
鼎文不多,只是十几个字,但这种文字的信息量很大,不能一个一个的翻译。
连续看了几遍后,他在腹中打好草稿。
“老大,这些鼎文应该记载的是墓主人的身份。上面记载了,这个墓葬的主人名叫司隶,出生在一个叫太平的西方?跟随一个叫贤良、伟大、太平的师长的人?然后,去了什么地方出征,最后客死他乡被一个叫黄龙的人安葬在了这里,以老师手书为祭。”
翻译的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大致意思还是读懂了。
江砚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转头看向墨承,却发现后者脸色平常,似乎没有听出什么。
“老大,你知道这个司隶和黄龙是谁吗?还这个什么贤良,伟大,太平的师长,写这篇鼎文的人,足足用了三个最美好的字去修饰,感觉应该是个牛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牛不牛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黄龙应该很穷。”
墨承似打趣般说道,接着他摊开手掌,借助油灯的光亮,江砚舟这才看见,一个个小指头大小的机关小人从他们身后跑来,纷纷跃入前者掌心,变成一个又一个的小齿轮。
最后汇聚成一个,相机?
“咔嚓”
镁光灯亮起,像是个小太阳,短暂照亮这座墓穴。
“走吧,这里没什么东西了,那几个盗墓贼手脚很干净,应该是老手。”
“老大,你什么时候扔的小人,我怎么没看见?”
等看见墨承收起相机,江砚舟才后知后觉。
“我刚下来的时候,走了。”
抓住江砚舟的肩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墨承带着稳稳落在地上。
“老大,有没有什么发现?”站在原地的冯鑫连忙问道。
“先进城,这里面的东西都空了,没有线索,做事的人手脚很干净。”
乘坐马车回到城里,墨承先对冯鑫吩咐道:
“冯鑫,你去联系你的线人,把于扬最老练的几个掌眼给我抓到。好好盘问盘问,看有没有人知道这座墓穴情况的。”
“是,老大。”
看着冯鑫下车后迅速混入人群,墨承再度启动马车,带着江砚舟返回机关城。
到了门口,他丢给江砚舟一枚令牌,快速说道:
“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它速度去档案馆查资料,我已经给看守的人打了招呼,你去看能不能找到有关黄龙和司隶的信息。”
“就我一个人?”
“对,就你一个,我还要去向总坛汇报这件事。别磨磨唧唧的,你是我们古文学的最好的,不找你找谁?快去!”
被墨承几乎是赶下马车的,看着手里的令牌,江砚舟心中却有些窃喜。
这叫什么,这就叫信任!
上任第一天就拿了尚方宝剑,真是不要太爽。
有了墨承的令牌,机关城对江砚舟就是畅通无阻的,他很快就找到了档案室,看守的是一个老头,给对方出示了一眼令牌,老头就把他带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这里面放的书很少,基本上都是竹简,金石一类的器物。
“墨承大人吩咐过,你可以随便在这间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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