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打探打探消息吧。”
段溪叶心想这样也好,万一厉鬼真的被激怒,他们能活几个是几个。他对江芜道:“江医生,要不你和她一起,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江芜正想出门看看白天能不能遇鬼,当即点头,看向季迟雨:“我们一起去。”
季迟雨心里又是一暖。
齐山靠在床头:“南白,那你跟段溪叶一起去找李小草吧,说话注意点,把她当成普通人,不要提及生死相关的话题,这是和厉鬼交流时的禁忌。”
南白很听他哥话:“行,哥你好好养伤。”
齐山:“嗯。”
就这么说定了,兵分两路,江芜和季迟雨下午再次出门,南白和段溪叶去找“李大宝”“聊天”。
村子不小,但也不大,昨晚和今早转过两圈,季迟雨已经把路都记住了,她向江芜介绍,东北方向有座祠堂,附近有条东西走向的小河,昨晚轮椅老人出现的方位在西南,那块儿比较偏僻,分布着七八户人家,房子都比较破落。
季迟雨道:“下午我想再打听打听,有没有哪家没了年轻媳妇,生过残疾儿童,我觉得这些鬼的家里可能有共同点。”
江芜想了想:“共同点,可能就是没用吧。”
季迟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已经生了儿子的重男轻女家庭,条件不好供养不起老人的贫困户,似乎都把家里没用的包袱丢出去了啊。”看季迟雨表情透出细思恐极,江芜摇摇头,“我乱说的,走吧,先查查村里有没有剖腹产去世的孕妇。”
季迟雨脸色更加难看:“你是说那位……女士变身后的伤口,是剖腹产……”
“很明显的刀口脂肪液化,是剖腹产的后遗症。”江芜没把后面一句“生完孩子、切口愈合不良、影响下次妊娠的女人,对某些人来说同样也没用了”的猜测说出口。
鬼的本相是死前的模样,这位女士很有可能刚从病房出来,就直接被送进棺材活埋。这故事恐怕惨烈得过分了。
季迟雨却也能猜出大半,怔了片刻,握紧袖中匕首,平静地道:“江医生,我们走吧。”
江芜看了看她,没多说什么:“走吧。”
段溪叶刚和李小草聊了一会儿,从李小草口中隐晦地得知鬼受限制,很多事情不能明说,只能旁敲侧击地暗示,李富就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他身后:“想知道什么,来问我啊。”他冷冷地道,“你们是便衣、记者?”
来者不善,段溪叶也没心思跟他打太极,事实上从李小草的话中提取出一些可怕的真相后,他早就按捺不住泛痒的拳头了。
他一声不吭地卷起了袖子。
见他不说话,李富狞笑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既然来了,就留下吧,正好今年的祭品不够用了。”
他话音刚落,前后门同时扑进五六个举着柴刀的壮年男子,一半直奔齐山躺着的房间,一半往段溪叶和南白的方向砍来。
而另一边,两个黝黑壮实的年轻男子也跟上了江芜和季迟雨,看着两人单薄的背影,他们露出了轻蔑而势在必得的笑,他们看不到,纤细的青年微微低头,几缕鬈发滑落到两腮,白净的脸上同样露出一个被阴影覆盖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反派露出变态的笑容,江医生露出更加变态的笑容
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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