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水,始终不敢与大佬对视一眼。
不得不承认,苏惊予是个正常男人,同样具有征服欲,像贺延东这样站在云巅之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向往。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敢直视大佬了。
贺延东时刻注视着小朋友脸上的变化,又看了一眼置物架,结合刚刚躲闪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眼,跟了上去。
置物架后方,身材妖娆的女人打量了刚刚远去的两个男人,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远去的两个男人看起来并不比身边这位刚刚勾到手的男人差,但是她识趣,挑拿起两个盒子反复比对:“亲爱的,你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两个人看啊?看看你想要草莓味儿的还是……”
“滚开,别他妈碰我。”姚安谨怒气冲冲,再看到贺延东和苏惊予黏糊在一起时,他差点没砸了置物架。
上一次,他以为那张机场照,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现在看来,是他们伪装得好。
深夜,某会所内。
姚安谨躺在沙发上,一个花枝招展的男孩儿正在他跟前卖力讨好。
眉清目秀的男孩半跪在身旁,谄媚地帮他点烟。
门铃响动,姚安谨递了个眼色,还在跪在地的男孩儿立马站起来去开门,慕云笙一进门,就看出刚才有多么颓|靡。
“小心你精|尽|人|亡。”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冷声道:“说吧,叫我过来什么事儿。”
姚安谨把床上人踢开之后,又点了一根烟:“妈的,苏惊予跟贺延东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慕云笙根本不信,这完全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我亲眼看到的。”姚安谨此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上次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老子说苏惊予这傻逼怎么那么犟,原来是傍上大款了,麻痹的,老子不教训一下他,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慕云笙知道他叫自己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放心,只要你能搞钱,我哥绝对帮忙,水军公司帮你联系好了。”
姚安谨扔掉烟头,冷脸甩了好几张红色大钞,然后把这两个常跟着自己的小情儿撵了出去。
“你还真是长情,不过就是跟苏惊予有几分像,你就留了这么长时间。”慕云笙笑了笑:“昨天我回老宅,听我哥说,昨天我们赌|场来了一个亡命之徒,正愁没地方送,不知道你要不要。”
“谁?”姚安谨眉峰上挑。
“贺延东养父,郑渠。”
明晚就是大年三十,苏惊予还在纠结要不要回家。
他先答应贺老板陪他跨年的,苏诚南勒令他回家在后,不管那种情况,以大佬为主都是没有错的。
他和苏诚南打电话,沟通无果,对方态度强硬,动不动把继承权搬出来说事儿。谁让自己是儿子,对方是老子,饶是苏惊予再有主意,也干不过甲方爸爸。
正思索着,贺延东给他温了一杯牛奶:“别纠结了,回去过年。”
其实,苏惊予打从心底里想和贺延东在一起。
“但是,你要记得,欠我一个跨年。”贺延东难得大度,丝毫没有以往的霸道独|裁。
越是这样,苏惊予越觉得亏欠对方。以往每次对大佬许下诺言,都会无缘无故地食言,苏惊予再也不想立誓了。
“当然,下一次我会提前说清楚。”苏惊予喝完牛奶,然后准备躺回床上才发现不对劲。
贺延东已经可以走路了,为什么他还要睡在大佬床上,偏偏自己还睡得如此理所当然。
然后大佬还没有赶他的意思。
但是那也不能成为赖这儿不走的原因,苏惊予刚要收拾东西,贺延东惊问:“收拾东西干什么,你打算在家常住?”
“不是,你这不是能走了?”
“……”贺延东语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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