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予还不放心,走到门口时,再次警告:“苏忠南,苏景澜,给老子老实点,我的人,再敢动,我不介意让你炮王的名声传的更远。”
……
等到回到家,天黑了,只有路边的几个灯杆儿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院子里的海棠花包已经悄悄发芽儿,吐出淡淡的属于早春的味道。刚进屋,苏惊予就被贺延东抵到了墙壁上,笑意颇深:“乖崽,你今天那是什么意思?”
刚才耍帅,现在作怪。
“什么什么意思?”苏惊予努力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忍了这么久,贺延东势必要为自己讨个名分,“要是记性不好,那我就来帮你回忆一下。”
不用回忆,历历在目。苏惊予脸已经红透了,彻底熟了。
为了避过尴尬,苏惊予努力岔开话题:“还有,你平时雷厉风行,怎么今天就跟只小绵羊似的,就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欺负。”
“他们是你至亲血脉,我总要留有几分薄面的。”贺延东说得特别真诚。
“以后不管是不是至亲血脉,哪怕苏诚南,只要欺负你,不用留情面,直接往死里搞。”苏惊予不敢想,若是自己慢了一步,贺延东究竟会怎么样。
原本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琉璃般双眸,此刻因为小朋友的这句话,无比动容,闪烁着明亮的光茫,折射到苏惊予的眼中,就变成了赤|裸|裸的蛊惑。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就这么在意我?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
苏惊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然而这些不过是他心中最为真实的反应。
“乖崽,还说你对我没有想法?”一米九的身高,强大的气场,宽厚的胸膛,把人抵在角落,将人包裹得严严实实,让苏惊予更加羞赧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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