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东忍不住扶额。
虽然但是……
毕竟是兄弟。
他见过程知煜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所以他选择睁只眼闭只眼:“宝贝儿,若是我能早些遇见你,只怕也等不到你成年。”
“你和程知煜不愧是兄弟。”苏惊予一个白眼翻过。
他可是二十岁就跟了他,他居然还嫌晚。
晚上,贺延东要去应酬。对方是他老师的故交,不好推辞,和苏惊予厮磨了一小会儿,带着夏秘书出发去了风际酒店。
应酬少不了喝酒,苏惊予早早备上醒酒汤,突然,手机上传来一条信息。
是叶延发来的。
若不是贺延东伸手挡着,那人都快把脸贴到贺延东身上了。
妈的,抢人抢到他头上了。
男孩是另一个投资商带来的,想搭上贺延东这条线,又知道贺延东喜欢男人,便让人贴了上去。
在场的人都算贺延东恩师,多多少少有交情,纵然不悦,也不能闹得太僵。
只是那人死不要脸,舔着脸往上靠。
叶延看到会所服务员带了针孔摄像头,不出所料,明早这条新闻就会占据各大报纸头条。
说到底,叶延怕苏惊予看到了难过。
二十分钟之后,苏惊予出现在了会所门口。
脸色阴沉地进入到了包间门口,拨通了里面的电话。
叶延将人带进来时,贺延东、投资商和那男孩儿均是脸色一变。
苏惊予认识程老那位故交,和曲总打了招呼之后便在贺延东身边落座,和叶延一左一右将那男孩堵在了中间。
“宝贝儿。”贺延东见到苏惊予,扑到他怀中,好似受到了多大委屈。
众人皆是一愣。
他们听说了贺延东和苏惊予的风流事儿,但苏惊予消失了四个月,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掰了,这一声“宝贝”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贺延东刚才强调的“家里管得严”不是借口而是真的?
那位投资商倒吸一口冷气。
“我真没打算喝酒的。”说完,贺延东瞥了那投资商和那男孩一眼,“只是盛情难却。”
“盛情难却啊。”苏惊予招呼了服务员,开了三瓶酒,价格逼近七位数,“既然洪小公子想喝,我陪到底。”
“这……”那男孩赶紧看了自己老爸一眼,颇为为难。
洪总起身说:“小苏总,犬子年幼,不宜饮酒。”
“可我听说刚刚令公子劝酒可有一套了,这会劝不会喝,是不是说不过去。”苏惊予冷冷瞥了对方一眼。
那男孩感觉苏惊予不是个善茬儿,吓得直哆嗦。
“惊予,你想喝,叔叔陪你喝。”曲总站起来,只能赔笑。
众人所知风际集团太子爷不好惹,苏诚南又爱子无度,从不在乎外界名声,就算一会儿吃了亏,也只能咽下去。
“谁需要你陪。”苏惊予冷声回道,越过他,指着长桌上的酒对那男孩说:“你喝多少钱的酒,我就投资多少钱,我投资多少钱,你就喝多少,如何?”
曲总求助般地看了贺延东一眼,但他只是深情满满地望着小朋友。
“小苏总,别开玩笑了。”洪总赶紧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赔笑道歉。
早知道会有这么大麻烦,说什么他也不会让自己儿子去干这么蠢的事儿。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苏惊予冷笑道,“我给你一晚上,喝多少,我投资多少,风际,JR随便你挑选。”
“小苏总,JR你能当家作主?”洪总不清楚其中的弯绕,语气皆是嘲讽。
苏惊予拍了拍贺延东的肩膀:“告诉他,我能不能作主。”
“JR都是他的,我不过就是个打工的。”贺延东嗤笑一声,“我家宝贝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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