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这六七日你难道不是睡别屋的床榻,而是跟这位公子一起睡的?”
蓝蝶影刚褪下的红色噌地一下又袭上来,爆红,红到发紫。
她摆摆手,飞快地否认:“不,不是!姐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子!……我将公子藏在房里,只是,只是不忍心他伤势,这些,些时日,我都是,是睡在暗室的!”
蓝唯唯笑了:“你在暗室睡得着,换床被子自然也睡得着。”
她手一指:“嬷嬷仔细点儿,都丢掉。”
李嬷嬷连翘等人斗志昂扬,脖子高昂着像一只斗胜的老母鸡:“是!”
饶了这一大圈,还是要扔她的被子!
蓝蝶影气急。可是她素来姿态柔弱,心中不满也不会开口说。从小到大都是姐姐舍不得她落泪心,这些年,蓝蝶影藏在暗处却也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未意识到姐姐态度的变化,只自顾自地为蓝唯唯扔她被子不体谅她的心情生气,气得想哭。
嘤嘤嘤的哭声一起,蓝唯唯眉头就拧得打结。
又来了,一出事儿就哭。
不给蓝蝶影纠缠的机会,李嬷嬷立即就道:“连翘,芙蓉,你们先扶姑娘回去歇息。病才好呢,还不能太劳累。姑娘放心,这里交给老奴,老奴定然能办得妥妥当当。”
蓝蝶影拦又拦不住,哭又没人听,当真是气急了。
她心急之下,红着眼睛扭头就往外冲。然而刚一动,听到噹地一声有东西从床上掉下来。声音很轻,地上又铺了厚厚的地毯,忙碌的仆从们好似未听见。蓝蝶影若有所觉,转过头瞥到了地上有块白白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枚麒麟玉佩。
玉佩的穗穗让还染了血,不必说,是那位公子留下的。
蓝蝶影:“!!!!”
她心里一个咯噔,偷偷去瞥窗边的蓝唯唯。
见蓝唯唯正低头撇着茶沫,白皙的手腕如玉雕,漂亮得扎眼。她根本没发现。蓝蝶影心中不由窃喜,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生怕晚一步东西被蓝唯唯发现拿走,她疾步走过去就一屁股坐下去。
一屁股坐地上?蓝唯唯诧异地撇过头看过来。
蓝蝶影立马扬起笑脸,坐在地上不懂,嘴上还画蛇添足地解释一句:“站了,站了这一会儿,腿,腿都酸了。我我,我就在这歇一会,姐姐要扔,就扔个痛快吧!”
蓝唯唯眼中闪过一丝油光,淡淡笑了一声,却没有拆穿她。
蓝蝶影赶紧将手伸到屁股下面将那块玉抠出来,小心翼翼地塞到怀里藏起来。
蓝唯唯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扔掉蓝蝶影一屋子东西,还怪可惜的。毕竟这一屋子就没有不值钱的。蓝唯唯摇了摇头不由叹息,但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她的。
屋子焕然一新,蓝唯唯不再逗留,领着仆从转身就走。
蓝蝶影心里记恨蓝唯唯粗暴的行迹,没有像往日那般拉着蓝唯唯撒娇卖萌。正好蓝唯唯也懒得演姐妹情深,她没姐妹,也没记忆。原剧情写的都是蓝蝶影爱恨情仇,蓝唯唯就是一个上赶着送温暖送丈夫的傻瓜工具人。
她不介意扮演工具人,只要这两个脑残别沾染她就行。
“走吧。”折腾了这么一大通,主院那边定然也惊动了。虽然蓝唯唯觉得自己没有继续隐瞒蓝蝶影存在的必要,但蓝夫人临死也要逼迫她发誓,估计族训与双生子之间确实是一件不和调和的矛盾。她没觉得自己可以藐视蓝家族训,所以还得过去为自己的行径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正好蓝大人很疼爱这个女儿,可以说疼到骨子里。大月族的特殊性,女儿向来比儿子尊贵。用点儿家里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刚走到半道儿,就见一个丫头匆匆跑过来。
那丫头几大步冲到蓝唯唯的跟前,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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