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卷棘在这句话之后莫名的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小时候发生过一些事情,狗卷棘对医院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如果只是一般的感冒千城雪绘还可以处理,但现在用手背都能感觉到额头滚烫的温度,就不得不去医院检查。
夜晚叫车并不是很方便,为了防止冷风吹得病更重,千城雪绘进狗卷棘的房间拿了一件较厚的外套给他披上才出门。
狗卷棘一如既往的很安静。
千城雪绘牵着他的手,对自己晚回家让他在沙发上等到睡着,可能导致受凉发烧的事情,进行了深刻的自我谴责。
一番折腾终于到达了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虚弱,解决方式是挂水和进行充分的休息。
护士安排好床位挂好盐水就离开。
今天过得太跌宕起伏了,千城雪绘在心中感慨了一阵。
自己大概是出于水逆期,她安慰自己倒霉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一阵一阵的,之后运气就会好起来,才稍稍放松紧绷着的神经。
点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
她撑着脸颊坐在病床旁边,父母虽然经常不在身边,但千城雪绘的生活费养三个狗卷棘都没有问题,为了避免打扰,她申请了一间单独的病房。
狗卷棘讨厌医院,生病大多都是自己处理,但千城雪绘一旦生病,狗卷棘不论如何都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千城雪绘看着他清秀的侧脸发呆,须臾,少女收手戳了戳狗卷棘柔软的脸颊。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互相照顾着长大的。
千城雪绘小声道:“快点好起来吧。”
狗卷棘睡了一会儿,大约三四个小时以后,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所幸的是温度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高了,只是发烧过后身体多半出于虚弱的状态,他有些缓不过来。
点滴需要定时更换,千城雪绘原本的睡意早就烟消云散。
她看着清醒一些的狗卷棘,刻意露出不高兴的表情,起身换点滴的同时绷着语气问:“你能不能多关注一下自己的身体?”
“要是我更晚一些回来怎么办?”换好点滴后她又坐下来,伸手感受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脑子要是烧坏了怎么办?你这样很让人担心的,而且阿姨还让我照顾你,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虽然也不是不能养你但是……”
“雪绘。”少年打断她家长一样的发言,敛眸语气淡淡,“下学期我会去新的学校,在东京,以后可能就住在学校里。”
千城雪绘被打断,本能的计算起住宿生能有多少的假期,有多少时间可以见面,去见他需要花费多少力气,很快愣了愣。
——就算是青梅竹马,也是会分开的。
这样的认知令她稍稍有些不舒服,以至于滔滔不绝的话语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为了甩掉这种莫名的感觉,千城雪绘闷声说:“知道了,不论去哪里都对自己好一点。”
狗卷棘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撑起身子,他有些疲惫地靠着身后的枕头,注视着千城雪绘的脸。
“如果没有办法经常见面,也没关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天降还在那里试探,竹马这里已经老夫老妻了。
我:竹马才是最强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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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立更新的fl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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