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培培笑着说:“没办法呀,他起点太晚了,看看他哥,儿子都跟他一样大了。擎枭现在四个儿子,将来为这四个儿子都愁不过来,哪儿有精力去管自己这个弟弟?等我们将来作古,小宝唯一能靠的就是他自己了。”
一番话,看似说者无意。
却让战劲听进了心里,男人面容冷沉了几分。
他自问这么多年来,对擎枭没有亏欠,一直以来,掏心掏肺对他好,可是这孩子果然还是和自己生分。
看样子天性冷血是随了沈葭。
小宝和擎枭都是自己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确实应该为小宝好好考虑一番了。
另一边,当收到孩子们平安回家消息后,司缱缱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腹中。
“团子他们找到了?”
尉迟炎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口气,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既然孩子们没事,那司机为什么要跑?”
要知道,当时高速上有好几处紧急避险带,司机没有停下车,甚至多次想从他们的轿车身上碾过去,完全就是一副亡命之徒的做派。
若非司机的反应失常,他们也不会穷追不舍。
司缱缱面色凝重,说实话,她之前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司机确实有点问题,你替我去警局做个备案,顺便帮我留意一下这个司机。”
“好。”
两人匆匆聊完,便各奔东西了。
司缱缱迅速驾车赶往家中,来的刚巧,一下车,就看见老宅的管家福伯送五个孩子回来了。
汉堡一下车就朝司缱缱飞扑过来,“麻麻!”
司缱缱弯腰接住小家伙,因为这几个小时的提心吊胆,她脸色很严肃,“你们几个去哪儿了?不回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都急死了。”
汉堡眨了眨大眼睛,“麻麻,是奶奶带我们去游乐园玩的呀。”
汉堡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给了司缱缱听,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说,“真的,我们后来一看时间不早了,都想回来了,可是奶奶说我们可以再玩一会儿,所以就拖到现在了。”
旁边的管家福伯表情明显有些尴尬,“太太,太夫人也是一片好心。”
司缱缱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但鉴于福伯是老宅的人,没有发作出来,客气得道,“恩恩,我知道,孩子们没事就好,福伯,您先回去吧。”
福伯恭敬得退了下去。
车一走,司缱缱便蹲下来,看向几个孩子,“你们的校服呢?早上妈妈给你们穿的校服,为什么不在身上?”
“啊,这个呀?”汉堡挠了挠头皮,他们五个都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小马甲,而那个跟踪器,司缱缱替他们缝在了校服外套的扣子上。
汉堡说,“奶奶带我们去水上乐园玩,衣服弄湿弄脏了,奶奶就让我们脱下来扔掉了,说明天会给我准备新衣服的。”
司缱缱一听,脸顿时板了起来,“我以前是怎么说的?这么铺张浪费的行为,是好孩子该做的吗?衣服只是弄湿弄脏,又没有坏,奶奶让你们扔掉,你们就真的扔了?”
汉堡特别委屈,“那我们也没办法呀!我们只是小朋友,大人替我们做了决定,我们怎么阻拦嘛?”
战擎枭一进家门,就看见司缱缱在教育儿子们。
他走上前,伸手揉了一下汉堡的小脑袋,“你们上楼去玩吧,我和你们妈咪有话要说。”
得到粑粑的批准,大家这才如释重负,一窝蜂得冲上楼去。
战擎枭从背后环住司缱缱,宽厚的掌心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人找回来就好,别生气了。”
“枭枭,你说小妈是不是故意的呀?”
司缱缱咬了咬指甲,百思不得其解,“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是不是我给孩子们偷偷装跟踪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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