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郝培培无法沟通,司缱缱没有继续硬刚。
交代了手底下的人,照顾好婆婆,便默默回到了病房,毕竟她现在不清楚郝培培现在这样是不是装的。
之前和战擎枭商量的计划还会继续。
战劲接到消息后,便匆匆赶往了医院,在得知妻子遇见歹徒之后,吓得不轻。
“老婆,你究竟怎么了?你说话啊!”
战劲坐在妻子的病床前。
郝培培却是捂着耳朵,蹲在床上,不愿说话,她不是不愿说话,她是不敢说话。
她不敢想象,那几个软白的小包子们,会在人贩手里受怎样的罪……
“老婆,你别吓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小宝可怎么办?”
战劲从没有见过郝培培这样。
即便是那次在摩尔堡庄园里,她被人挟持,受了重伤,也 没有今天的反应这么大。
战劲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听见小宝这两个字,郝培培才从失魂中回过神来。
对,她不可以心软。
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宝。
如果这个时候,她打了退堂鼓,缱缱和擎枭一定会记恨她,日后就更加不能指望他们能善待小宝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她只能昧着良心,继续装傻下去了。
“我饿了。”郝培培开口道。
见妻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战劲心里松了口气,急忙道,“好,你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去买。”
战劲很快便揣着菜单,匆匆离去。
病房里,郝培培靠着枕头,无声的擦眼泪。
她其实心里也后悔了,如果那个晚上,她没有因为好奇心,打开了酒窖的门该多好?
她就不会失手放走那个女人,也不会对缱缱和擎枭产生戒备心。
他们可以一直保持从前那样和睦的氛围,永远相亲相爱下去。
可是。
真的会永远相亲相爱下去吗?
心里有个魔鬼在嘲笑她。
别傻了,你终究只是个后妈。
除非牺牲你儿子,否者这份祥和只是暂时的。
郝培培猛地睁开眼睛,被这个念头刺激得眼神更坚定了几分。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郝培培缓了缓情绪,“请进。”
门被推开。
司缱缱扶着点滴瓶走了进来,看到她,郝培培本能得心虚低下头。
司缱缱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即逝的紧张,走上前,在她病床前坐下,“妈,看你现在的状态,似乎好多了。”
郝培培目光有些闪躲,“缱缱,你怎么来了?你自己还病着呢,还是回去休息吧。”
“妈,我来是想问问你,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司缱缱知道郝培培不可能实话实说,她刚刚回房间后,想了许久,现在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趁着战劲刚离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才潜入郝培培的病房,要与她“交心”。
司缱缱盯着郝培培的目光无比锐利,坐姿却反而变得放松了几分,她拨弄着手边吊点滴的针管,用只有两个人靠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不如我换个问法,妈,汉堡他们到底被掳到哪儿去了?”
郝培培心里咯噔一顿。
猛地抬眸看向司缱缱。
这个环节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可以说,在她的设计之内。
但却全然不是她想象中的场景之下。
当初她有意留下破绽,就是为了让缱缱知道是她做了这件事,好当众指控她。
可是她已经做足了洗脱自己的准备,那种情形下,缱缱若是指控他,只会让老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