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劲立刻把外面的保镖叫了进来。
保镖们有些为难,看了郝培培一眼,支支吾吾得说,“刚刚太夫人和太太在屋里发生口角,太夫人一直否认小少爷们的失踪和她无关。”
战劲闻言眼神冷了下来,看向司缱缱,仿佛是拆穿了她的谎言一样。
然而,紧接着保镖就补充道,“可是太太也一直在解释,没有责怪太夫人,太夫人一直在自说自话,就像得了臆想症一样。”
战劲闻言,皱眉,看向郝培培,“老婆,这是怎么回事?”
郝培培噎住,立刻盯住司缱缱。
此刻的女孩低眉顺眼得站在那里,手中还驻着一个吊点滴的瓶子身上穿着病号服很宽大,显得她整个人苍白而弱不禁风。
哪里还有先前那副尖锐犀利的样子?
被摆了一道。
郝培培咬牙,她现在的处境就有些尴尬,若是坚持说司缱缱污蔑自己,现在当事人不承认,还有保镖做证人,只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失心疯。
可若是否认,不就坐实自己有臆想症了么?
她眼珠一转,对战劲道,“老公,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没来得及解释,你听错了,不是缱缱污蔑我绑架孩子,是我觉得心里愧疚……”
说着,她眼圈再次泛红,掩面痛哭起来。
眼泪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战劲马上就慌了,顾不得为什么他一人听错,这么多人也跟着一起听错,上前抱住郝培培,哄道,“没事的,我们已经在找了,孩子们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司缱缱看着这对老夫老妻相亲相爱的画面,脸上的温顺慢慢褪去,扶着点滴瓶,不动声色退出了郝培培的病房。
等出了病房,她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喂,太太。”
“枭爷的那个计划可以实施了。”
“是。”
*
郝培培坐在病床前,吃着战劲送来的粥,心里却忐忑不是滋味,她总觉得司缱缱有些古怪,刚刚那样阴阳操作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越想她越没胃口。
粥刚吃到一半,忽然战劲的手机响了。
“老爷,不好了!棋爷不见了!”
“你说什么?”战劲猛地站起来,目眦尽裂,“怎么会不见?他这几天不是在上补习班么?不是派了二十多个人看着他么?”
“我……我们也不清楚……”
郝培培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落地,急忙道,“老战,你说什么?是……是小宝出事了吗?”
战劲抿着唇,神色稍缓,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没事,应该只是下人们大惊小怪,孩子贪玩溜出去了吧?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郝培培哪里坐得住?
立刻就要出院。
战劲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带她去找小宝。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比他想象中坏了太多,他们没有找到小宝,只找到了一张a4纸打印出来的通知函。
——“战先生,当您看见这封信时,您的儿子已经和您的孙儿们见面了,不必为他感到担心,我们会像对待您孙儿们一样,一视同仁的对待他,不如咱们做个游戏?看你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该死!”
战劲气得直接把信给撕碎了,“又是那帮人!小心别让我逮到,否则我一定要叫他们千刀万剐!”
郝培培看着这信上的内容,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整个人六神无主。
不可能。
他们怎么会动小宝呢?
他们的目的是擎枭和缱缱啊!
抓小宝,就不怕刺激到她,让她把他们都供出来么?
郝培培强行说服自己要冷静。
如果抓走小宝的是那帮人,那么她是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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