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摔倒她都要哭上很长一段时间,我怎么哄也哄不好。”
浅月想起资料中袁珊因忤逆抵触楚伟,不止一次被楚伟暴力对待过。身上的伤有时还未好全,又添新伤。
袁晖絮絮叨叨道:“珊儿被我们养的娇气,沐浴常用的牛乳,香精也总是给她用最好的。”
资料中袁珊后来别提牛乳,丫鬟小厮全都消极怠工。袁珊无处可控,怀着身孕还得独自勉强添水沐浴。
“珊儿她我们从未让她做过重活”袁晖语无伦次道:“可她方才说,珊儿她后来后来”
袁晖心神俱震,再也说不下去,偏头用手挡住了眼眸。
——后来啊,当年娇养长大的小姐不
复最初自信娇俏的模样。手心磨破了皮,长满了茧,为一汤一饭而憔悴布满愁容。
袁晖呆滞的望着眼前一个书架,喃喃道:“从前珊儿最喜欢这处,我总带她来到这里。”
“郡主”袁晖顿了下,眼底无神的望向前方。喃喃道:“郡主,老夫该如何做?”
太晚了,我到底该如何做?
浅月没回话,不用她提醒。袁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的。
“天色不早了,将军,我得先离开了。”浅月站起身,把茶杯端正放进托盘里道。
“嗯。”袁晖摆了摆手,有些无力:“去吧。”
谢绝了留饭的邀请后,楚瑶不舍的抱着浅月,嘟囔着小声抱怨:“阿月,你道是来找我相聚。我看你是来与我外公相聚。”
浅月干巴巴笑了两声,辩解道:“总归是来看你的。”
楚瑶哼了声,也没主动问浅月找自己外公做甚。拉着浅月手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
“很快的。”见楚瑶质疑的望着自己,浅月扑哧笑出了声。无奈道:“我们总归皆是在皇学念书。”
楚瑶这才高兴了些,没再黏糊着不让浅月走。把浅月送上马车后,她挥了挥手喊:“阿月。”
浅月掀开窗帘探出小半个头,回喊道:“怎么了?”
车夫甩动了鞭子,马儿长鸣了一声,人来人往的府外一片熙攘热闹。
阵阵嘈杂里,她听见楚瑶郑重道:“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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