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看向更远的天际,片刻道:“待会苏苏就会想起我了。”
果然,就见浅月把东西都摆妥当后四处望了望准确的把视线落在了九曜身上,挥着手大声道:“快过来!好多吃的!把白虎也喊过来—”
九曜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站起身拍落一些沾染上的枯叶,忽然小声的对白虎说:“其实我挺舍不得的,但又觉得她高兴就好了。”
小黑团子不会忘记最开始的时候不时就会陷入自责与难过的使命者,她太容易难过了,共情容易也意味着她会比常人对情绪更敏感。
可事实上她连自己的情绪都忍受不住,使命者常在被抛弃与自我怀疑的情绪里反复拉扯,宁静的夜晚也
常能听见她压抑着的哽咽声。
九曜总是在想,它的到来,对自己小使命者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稚嫩的话语它还记得,八岁的苏苏表情格外认真,边摸着它头边道:我一定会把你送回家的。
难过不愿意说出口,遇到一些失灵者又会很真心实意的替她们愤慨,费尽所有力气帮忙。
浅月等了一会发现九曜还没过来,不由催促了起来:“快点呀,愣着干嘛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九曜心说,它现在已经长的太快了,哪里还是什么三岁的小团子。
一边又加快了奔向苏苏的脚步,“来了来了。”
就与无数次它这样毫不犹豫的走向她一样。
苏苏也许不知道,她在很多人心里,大概就相当于天际遥远的那束光——炙热又明亮。
她高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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