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哥。哥不赚钱,咋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啊!”
回到家里,柴大娘已经把柴凤义带了过来。
“出门在外,听你哥的话,有啥事你要护着你哥,不然练这一身腱子肉有啥用!”柴大娘嘱咐道。
柴凤义哎哎哎地点头,恨不得跟许文东一走再不回来,彻底摆脱老娘的控制。
“换洗的衣服都给你放到箱子里了,千万看好。”东妈拍了拍箱子说。
里面还有五万块钱呢!
“知道了。爸,妈,大娘,我们走了。”
东妈又开始抹眼泪,三年不在家的大儿子刚回来一天就要走,当妈的这心里怎么能好受。
倒是柴大娘这些年练就了一颗坚固的心脏,一滴眼泪都没掉。
坐上隔壁王大爷的马车,许文东和柴凤义踏上了离家的路。
“哥,咱们要去哪儿啊?”路上,柴凤义兴奋地问道。
“去北江,绥分河,听说过吗?”许文东说。
柴凤义摇了摇头。
许文东看着此时还很年轻的柴凤义,很难把他和后来隆安道上有名有号的柴哥联系起来。
柴凤义后来无论混的多好,对自己一家人,一直都是尊敬有加,就好像还在村里时一样,从未改变。
这是个能共患难也能同富贵的人。
如果他是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许文东也不会带着年轻的他一起去北江闯荡。
“咱们做啥买卖啊哥?要不要我把我手下的兄弟也带上?”柴凤义显然十分想在许文东面前表现表现。
许文东笑骂道:“行啊,当年的萝卜头,现在也是大哥了。”
柴凤义呲牙笑道:“自从哥你为我捅了别人一刀之后,我就疯狂吃饭,疯狂锻炼,发誓再不让别人替我顶包!”
许文东用力拍了拍柴凤义的肩膀,说道:“过去的事了,别太放在心上。”
柴凤义摇头说:“哥你能忘,但我柴凤义一辈子都不能忘。”
许文东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你手下有多少兄弟啊?”
柴凤义眉毛一挑,很是得意地说道:“十几号吧,都是敢打敢拼的好手。”
许文东笑道:“成,那等咱哥俩回来的,我去看看你这十几个敢打敢拼的兄弟。”
柴凤义跃跃欲试地说:“要不我们这次去绥分河也带上他们?出门在外,人多安全。”
许文东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说吧。”
笑话,带这么多人过去,背井离乡的,柴凤义镇不住他们怎么办?
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徒添麻烦。
见许文东不同意,柴凤义也不再坚持。
隔壁的三大爷把许文东二人送到隆安火车站,等两人进去买好车票后,又把两人送到许文东姥爷家。
许文东姥爷是隆安农电局的主任,和姥姥住在街里,许文东到二中读书后,回家不方便,就一直借住在这里。
拎着从小卖店买来的烟酒,许文东带着柴凤义直奔姥爷家。
姥爷还没下班,只有姥姥自己在家。
姥姥是个胖胖而又慈祥的老妇人,看到许文东后也是一愣,说道:“东子,啥时候出来的?这是老柴家那小子吧?”
柴凤义跟着许文东叫了声姥。
许文东说:“昨天刚出来,今天过来看看您和我姥爷,还有老二。”
姥姥一边接过许文东手里的东西,一边埋怨道:“你瞅瞅你妈,出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这脑袋啊,一天不赶一天,啥都记不住!”
“文方还没放学呢,你们快进屋。再说你来这还买啥东西呢?等会儿给你爸妈带回去。”
“我和你姥爷啥都不缺!你家现在也不富裕,你爸赚点钱那么容易呢!”
“早上吃饭了吗?没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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