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一口气将碗中米油尽数喝下。
然后将碗递给吕子钦,喘着气道:“这下你满意了?”
吕子钦接过碗,笑着夸赞道:“嗯,宠妻如魔的叶尚书,有什么不能做的?喝碗米油算什么!对吧?”
叶尚书瞥一眼吕子钦,说道:“你小子,敢打趣老夫,你怕是皮痒了?”
吕子钦哂笑,将碗放回桌上,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握住叶尚书的手,轻轻捏着干瘦的手指,哽咽道:“您说说,孙儿才出门半年,您就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您让孙儿怎么说您好?”
叶尚书反手握住吕子钦的手,笑着宽慰道:“你也别难过,生老病死,谁能逃得了?
老夫还担心走之前见不着你,如今你赶回来了,老夫就是现在走,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吕子钦难过的摇摇头,“呸呸呸,外祖父不可胡说。您老才七十一,年轻着呢。你答应过孙儿,要长命百岁的。”
叶尚书见吕子钦眼圈红了,一阵心酸,笑着说道,“老夫还说你聪慧,其实是个不讲理的。
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夫七十有一了,走也走得了,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吕子钦不依道:“说了不可胡说,您老说话要算数,说好的长命百岁。”
叶尚书看着执拗的外孙,无奈的说道:“你怎么跟你外祖母一样不讲理?
不准哭,好好好,都依你,长命百岁。真是怕了你了,多大的人了?
大小伙子了,说哭就哭,像什么话?
你不是京城高冷的贵公子吗?哪里像贵公子,到像是个小哭包。”
吕子钦任眼泪往下流,盯着叶尚书道:您老说话要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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