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在边上看得解气,任儿子对吕定宁拳脚相加。
杨老夫人装受伤是想缓和儿子与媳妇的关系,没想到惹得孙子与儿子大打出手。
忙站起身来拉架,不想起来急了,真扭到了腰,“唉哟,痛死老身了,你俩给老身住手。”
吕定宁被吕子然接连几拳,痛得抓住吕子然的手臂撕咬起来。
这边的动静惊动文渊阁的下人,杜斌带人赶过来,看着鸡飞狗跳一幕,直叹气,赶忙让人将吕子然与吕定宁拉开。
再让人将杨老夫人抬回荣安堂。
李氏跟着去荣安堂伺候杨老夫人,吕定宁与吕子然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花府,花瑞
铭在梧桐巷碰了钉子,一脸郁闷的回到花府,沉声问道:“老夫人在何处?”
下人欠身回道:“回爷,老夫人与夫人在花厅听管事回话。”
花瑞铭抬脚急步往花厅去。
柳氏见花瑞铭回来,扬了扬手道:“你们先下去,有事晚些时候再来禀。”
管事婆子曲膝应道:“是!”
等下人退下,柳氏问道:“怎么?人没有接回来?”
花瑞铭烦躁地抿口茶,摇头道:“没有。”
柳氏不喜的皱了皱眉,“一个山野村姑,你亲自去接她,她还不回来,真是给脸不要脸。”
花瑞铭也觉得顾花语给脸不要脸,“这丫头太不识好歹,以为有施府的人护着,就可以在京城立足了。”
花瑞铭的话点醒了柳氏,此前,柳氏只想到破落的万府,压根没想到施府。
“你不说,我到将施府忘了,有平继英那个搅屎棍在,也难怪小妮子不与你一道回来。”
吕子秋不屑的说道:“一个尚书府,怎能跟咱们统领府比?小妮子脑子有问题,才会听别人的谗言。她既然不愿意回来,就随她的意呗,省得操心。”
柳氏不赞同的说道:“她是花凌的女儿,咱们的府邸是花府,
这点心咱们若不操,旁人会如何看咱们?”
“又不是咱们不让她回来,这不是接不回来吗?难道要用强,逼着她回来?”吕氏问道。
柳氏看眼吕子秋,冷笑一下,“用强到不需要,咱们继续请呗,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吕氏反问道:“若她还是拒绝呢?继续觍着脸去请?
咱们又不欠她的,凭什么要低三下气的去请她?她爱回不回,不回算了。”
花瑞铭生怕柳氏被吕子秋说服,赶忙接过话来,“话也不能这么说,阿娘说得有理,她是大伯的女儿,是花家人。咱们接她回来,不是看她的面,是看在大伯,看在花家祖宗的份上。”
吕子秋撇撇嘴,“问题是别人不领情,不愿回来。难不成,咱们将她绑回来?”
柳氏叹口气,说道:“这事先放放,过几日我亲自去接吧。”
花瑞铭见母亲点头了,心里暗喜,欠身道:“有劳阿娘了。”
柳氏摆摆手,“有劳什么?我是她婶娘,接她回来是我的份内之事。我累了,送我回去歇歇。”
王相府,王佩云得知顾花语被赐封为郡主后,烦躁不安的在院子里坐不是站也不是。
管嬷嬷在边上劝慰道:“小姐,遇事要冷静,不可焦躁。”
管嬷嬷是王佩云的奶嬷嬷,平时对王佩云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王佩云对管嬷嬷也是十分依赖,有什么心事不见得给自己母亲崔氏说,但一定会与管嬷嬷说。
王佩云难过地对管嬷嬷道:“嬷嬷,皇上封她为郡主了,我该怎么办?”
管嬷嬷知道自家小姐心悦吕六爷很多年,碍于家教,不像施家丫头那般闹得满城皆知。
那日夫人来与小姐说,相爷为小姐议了亲,小姐起初心里不乐意,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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