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也让我别学得太苦,差不得了,说什么长身子的时候,吃好睡好更重要。
唯有子钦,他会用尽法子让本王完成功课。
本王有时想,本王是皇子,又不用参加科考,道理懂了就行了,何苦让自己学得苦兮兮的?
子钦知道后,许久不理本王,直到本王认错,认真读书,他才搭理本王。
子勋,子然他们都顺着本王,本王想干啥,他们就陪着我干啥。不管对错,一味的纵着我。
唯有子钦,从不让本王做出格的事。他执拗起来,本王都怕。
那会儿,本王很好嫌他。封王开府后,本王才明白,子钦待本王是真的好。”
贤王坐直身来,看着英国公说道,“本王提醒过外祖父,提醒过母妃,待子钦要真心真意,不可倚老卖老,不可用身份用权势压他。这些,在子钦那儿行不通。
他喜欢花家那位姑娘,遂他的意不好吗?为什么要与他对着来?搞成如今的局面如何收场?
外祖父常说贤王府与英国公府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英国公府是本王的外家,是本王的助力。
可二舅与子然做了什么?子勋的能力如何?他能为本王做什么?
放眼英国公府,唯有子钦能助本王几分,您老却将他推得远远的,你们让本王如何做?”
英国公心里后悔不已,但被贤王责问,面子还是挂不住,脸色胀红的垂着头。
“老夫想着,他从小到大最是知礼懂节,向来识大体,顾大局。老夫才将亲事给他定下来”
贤王打断英国公的话,“您老只想着他识大体,您老有没有过他心里会憋屈?不对”
贤王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话停了下来。
英国公抬头看向贤王,问道:“王爷,有什么不对?”
贤王想了想说道:“子钦不是不能受委屈的人,与王相府的亲事定下来快一个月了,子钦为何在这个骨节眼上退亲?这两日发生了什么事?”
英国公茫然的看着贤王,摇了摇头,“老夫被府里的事愁得焦头烂额,没有功夫过问别的事。”
贤王朝门口扬声道:“来人!”
承允应声进来,欠身道:“王爷!”
贤王吩咐道:“让人去查查,承国公府这两日可有事?”
承允垂手应下,退出书房。
“等等。”承允刚退到门口,贤王扬声叫道。
承允停下身来,躬身问道:“王爷请吩咐。”
贤王想了想,继续说道:“再让人查查嫣然郡主那边是否有事?下去吧。”
“好的,小的明白。”承允退下。
英国公不大明白贤王的意思,问道:“王爷这是?”
贤王眉头微皱,幽幽的说道:“子钦这人,自己受再大的委屈都能忍。
但他在意的人受了委屈,他必定会出手。
如今承国公府的人,嫣然郡主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一定是他们中有人受了气。不然,子钦不会急着退亲。”
贤王心里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他也是他护的人。从何时起,他与他越走越远了?
英国公点点头,说道:“王爷,王相府这边,咱们得给个交待,王爷看,这事如何处置才好?”
贤王头痛的晃了晃头,说道:“这事需好好斟酌,您老容本王想想。王相要外祖父何时给回复?”
英国公回道:“三日之内。”
贤王点点头,“本王知道了,本王先进宫去见母妃,看看母妃的意思,晚些再与幕僚一起商议,外祖父明日再过来。”
英国公跟着站起身来,“好,老夫等王爷的消息。”
隔天,吕子钦在清客居的书房听如轩禀告,“爷,英国公今儿早早的去到贤王府,与贤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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