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佶问道:“刺客没有留下任何物件?”
如轾摇摇头,“没有,有人看到箭是从源达酒楼临街的雅间射出的。出事时时辰尚早,酒楼的伙计都在后厨帮忙,未注意到可疑人进出。”
顾花语想了想,问道:“走访了周围的百姓吗?都未发现可疑人进出?”
如轾回道:“走访了源达酒楼左邻右舍的人,都说没有见着可疑之人。”
顾花语沉思片刻,说道:“酒楼的伙计都在后厨忙活,说明此人进出不可能往后院去。
那么,此人必定从前门进出。若是从前门进出,
翠屏路是闹市,就算时辰尚早,街上的行人也不会少。他手持弓箭,周围的人不可能看不见。”
如轩点点头,接的话来:“有一种可能,弓箭事先藏入酒楼。刺客只需进入雅间。”
顾花语点点头,“这是一种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刺客就是酒楼的人。”
如轾拍了拍头,立马站起身来往外走,“小的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顾花语见如轾往外走,忙提醒道:“咱们在明,敌在暗。先别声张,咱们自己慢慢查,明白吗?”
如轾边走边应道:“在下明白。”
顾花语起身对如佶说道:“送我出府,咱们一起去。”
如轩跟着站起身来,顾花语冷眼扫向他,叮嘱道:“好好伺候六爷。”
如轩欠身应下。
如佶点头,领着顾花语出了疏影苑,上车对富贵道:“去翠屏路的源达酒楼。”
富贵应下,赶着车出了英国公府,直奔翠屏路的源达酒楼。
源达酒楼四周皆是官府的人,如佶亮了腰牌,差役放其进入。
二人径直去到二楼的雅间,顾花语看到兵马司指挥使林凌,如轾正与他说话。
顾花语在屋里细看起来,看酒楼的装饰,这酒楼在京城的众多酒楼里,只能算中档。
雅间不算大,进门处放着一个斗柜,柜里放置着一应碗碟餐具。
屋子的中间放有一张圆桌,圆桌漆成枣红色,桌上未铺设桌布,只在中间摆放一个青花瓷的花瓶,瓶里插有几枝月季花。
围着圆桌摆着八把椅子,除此外,屋子再无他物。
顾花语在屋里转一圈,未找到蛛丝马迹。
如轾走过来,正要叫郡主,顾花语先他一步向他欠身道:“轾爷,小的在此没有发现异样,小的去外面看看。”
如轾会意过来,点头道:“去看看吧。”
如佶朝顾花语叫道:“少远,你仔细些。”
顾花语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如轾对如佶低声道:“林指挥说,这家酒楼是大理寺丞喻飞扬喻大人家的产业,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不好拿人去询问,你去跟郡主说一声。”
如佶点点头,转身去到门外。
顾花语从隔壁的屋子出来,如佶走过去,将如轾的话转给顾花语。
顾花语听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陪我一起转转。”
“好!”如佶随口应下,走在顾花语前面,沿着长廊往前走,逐间查看起来。
他俩将楼上的雅间转完,依然一无所获。
如佶看向顾花语,问道:“少远,咱们回”
顾花语将食指竖起放到嘴前,示意他别出声。
如佶立即闭嘴,不再说话,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顾花语。
顾花语站在原地不动,凝神听着对话,“那东西你放好了吗?别让人寻了出来。”
另一个声音响起:“你就放心吧,我早将它丢到火堂里烧了,怎么可能让人寻到!”
“那就好,你给我镇定点,稳住了,千万别出岔子。”
“放心了!我做事,你放心了。就是箭法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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