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问道:“怎么了?”
吕子钦说道:“我不习惯别人伺候,我自己来,说着,吕子钦就要下床。”
“你好生躺好,小心伤口裂了。”顾花语忙阻止。
吕子钦停下动作,说道:“那你伺候我洗漱。”
如佶与如轩知趣的说道:“小的有事,先告辞了。”
吕子钦见顾花语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于是说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动作小点,不会扯到伤口。”
顾花语说道:“你躺着别动,我来。”
顾花语转身去盥洗间打水出来,伺候吕子钦洗漱。
吕子钦看着顾花语,问道:“生气了?”
顾花语垂眼看着他,摇摇头,说道:“没有,心里很高兴。”
“真的?”
顾花语点点头,“真的!”
吕子钦脸上荡起笑来,“我以为你生气了。”
“为你做效劳,我甘之如饴。对了,今儿贵妃娘娘在宫里举办花会,邀我去赏花。”顾花语边给吕子钦洗脸边说道。
“今日?”吕子钦问道。
顾花语点点头,“是,昨儿让人送来的帖子。”
吕子钦眉头皱了皱,说道:“这几年我在外,不大清楚宫里的事。早些年,宫里很少办花会。我印象中,几乎没办过花会。怎么突然办起花会来?”
顾花语“哦”一声,不想他劳神,于是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吕子钦说道:“之前给你的那枚玉佩,你将它带上,若遇上事了,你拿着它上乾清宫寻高公公。”
顾花语睁大眼看向吕子钦,一脸的不可思议,“拿着那枚玉佩,还能在宫里畅通无阻的去到乾清宫?”
顾花语之前进过一回宫。
宫里虽不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差多,到处是内侍及防卫的护卫。
吕子钦点点头,“是,那枚玉佩与我身上的鱼符一样,都是皇上赐的,进宫见皇上无需奏请。”
顾花语疑问道:“皇上既已赐你鱼符,为何还要赐你玉佩?且作用差不多。”
吕子钦摇摇头,“我也纳闷。私下问过高公公,高公公只说,皇上赐的,让我好生收着就是。”
顾花语沉思片刻,暗忖道,高公公这话,好像话里有话。说不定这玉佩是个很重要的物件。
想到这里,顾花语说道:“那你还将它给我?若我一直住在石城不曾进京,而这枚玉佩又很重要,回头皇上寻你要,你怎么办?”
在吕子钦看来,玉佩这东西,不过是个饰物,哪个世家公子没有几个像样的玉佩?所以并没有往心里去。
吕子钦回道:“当时在石城,接到外祖父病重的信,我得离开石城回京,而身上只有鱼符和玉佩,给鱼符显然不大好,所以就将玉佩给了你。
皇上送出来的东西,哪里还会要回去的?
况且,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就算皇上要,咱们还给他就是。”
顾花语想想也是,不在深究这事。
伺候吕子钦用好早饭,顾花语告辞。
如佶带着顾花语从东侧门出,进了对面的清客居,韩实驾车早候在此。
顾花语离开后,如轾在屋里绘声绘色的给吕子钦汇报昨日发生的事。
末了,如轾说道:“爷,郡主真是冰雪聪慧且料事如神,不过是去源达酒楼转一圈,她便寻出真凶来。”
吕子钦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的听如轾说。他心里明镜似的,昨日的事,小语想到的,京兆府和兵马司不见得没想到?这间酒楼是上官碧的嫁妆,背后站的可是王相府。
如轩看向吕子钦,说道:“王相府朝爷下手,莫非上回为难郡主的人与王相府有关?”
吕子钦点头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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