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话,他们也不敢硬逼着楚皇。 毕竟,即便现在就派人去太子府抓人来审问,可他们的手上,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有等着楚墨亲自出面,他们才有办法让楚墨现出原形。 很快,早朝散去,群臣一边朝着宫外走去,一边成群的议论纷纷,口风一致的认为,是楚墨弄虚作假,拿了别人写的诗,来充当自己的诗作。 楚墨此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评价,一下子又跌落到了谷底。甚至比起之前还不如,他之前只是痴痴傻傻一些,但至少没有做出此等诓骗天下的事情。 所以那,些原本调转风头,准备投靠楚墨的大臣,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一个个又开始寻找新的大腿,让京城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太子府里,李谨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后,也马上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立刻告知给了装病的楚墨。 此刻,楚墨悠闲的躺在一张摇椅上,手上抱着一盘刚洗好的葡萄,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默默听着李谨叙述朝堂上的事。 说完之后,李谨忍不住多嘴问道:“殿下,老奴不明白,那些诗作都是殿下你写的,你为何不跟着洪公公一起进宫面圣,将这件事情挑明了” “孤现在若是进宫,即便能说明这些诗作都是孤写的。可到时候,那些参孤一本的人,也只会以民间传言为由,将罪责推卸得一干二净,他们不会因此受到半点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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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此事老奴不能向太子殿下透露的,但此事事关重大。还烦请李公公想想办法,让太子殿下随老奴进宫一趟吧”洪四峰苦口婆心,依旧劝说着。 只是,还没等李谨开口,房间里突然传来了楚墨的声音:“洪公公,孤现在真的病得太重,不能见风。你就如实回禀父皇,父皇要是怪罪下来,一切由孤顶着” “太子殿下” 洪四峰刚想说话,楚墨却立刻打断了他:“洪公公,有劳你了。”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洪四峰也不好再继续强求,他该做的都做了,该劝的也都劝了。 他好言相劝,楚墨自己不听,那他也没办法了。 于是,洪四峰只好对着楚墨的房间拜了一拜,又火急火燎的回宫复命去了。 而此刻,朝堂上,楚皇和满朝文武正等着楚墨进宫对峙,可他们等了许久,却只等来了楚墨身体不适,不能出门见风的消息。 听到洪四峰带回来的消息,柳舒同等人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笃定楚墨肯定是做贼心虚,这才找了身体不适为由,不敢进宫来对峙。 他们这般言之凿凿,一口咬定了楚墨就是心虚才不敢进宫,这也让楚皇变得十分为难。 甚至也开始怀疑,楚墨的那些诗作,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假借他人之手写的 眼看着时辰不早,满朝文武在朝堂上等了一早上,结果楚墨却因身体不适未能进宫面圣,将这事情弄清楚。 楚皇只好对着柳舒同淡淡的摆手:“既然如此,此事暂且作罢,等楚墨身体好转一些,再让他在这朝堂上说个清楚,退朝” 一听这话,无论是大皇子c四皇子,还是刘舒同,心里都很不甘。九九九 不过,楚皇都发了话,他们也不敢硬逼着楚皇。 毕竟,即便现在就派人去太子府抓人来审问,可他们的手上,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有等着楚墨亲自出面,他们才有办法让楚墨现出原形。 很快,早朝散去,群臣一边朝着宫外走去,一边成群的议论纷纷,口风一致的认为,是楚墨弄虚作假,拿了别人写的诗,来充当自己的诗作。 楚墨此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评价,一下子又跌落到了谷底。甚至比起之前还不如,他之前只是痴痴傻傻一些,但至少没有做出此等诓骗天下的事情。 所以那,些原本调转风头,准备投靠楚墨的大臣,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一个个又开始寻找新的大腿,让京城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太子府里,李谨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后,也马上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立刻告知给了装病的楚墨。 此刻,楚墨悠闲的躺在一张摇椅上,手上抱着一盘刚洗好的葡萄,一边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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