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从后面抱住林牧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不无委屈地问:“我们不回老家了吗?三天假期一过,明天就要回厂里上班了。”
林牧攥住她的手腕,转过身来低头看她:“这里不好?”
“当然好,好到像是在做梦。可我不喜欢,大富大贵的愿望我不曾想过,在我这里,没什么比一家人开心更重要。”毕兆云仰头,看他弧度流畅的下颌线,伸手摸了摸,“你呢,想留下来吗?”
林牧不作声。
毕兆云从他怀里退开,微微一抿唇,笑容里掺杂一丝复杂情绪:“瞧我,说的什么话,你能认祖归宗是好事。”
一家人就这么住下来了。
毕兆云想回老家拿一些东西过来,
被林伯成听到,免不了又是一顿指责。怪她小家子气,住大别墅里,还要老房子里那些破烂货干什么?不嫌丢人。
尽管这么说,毕兆云还是拉着林牧回去了一趟。
——
宁苏意的处事风格用叶繁霜的话来形容,归为八个字——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当然,这不是叶繁霜的原创,是我国唐代某位诗人的绝句。
简单来说,宁苏意这人恬静淡泊,处变不惊,天塌下来她也只是掀一掀眼皮,乐观地想,反正不止她一个人遭殃。
林伯成是爷爷的儿子,她接受起来很快,大抵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
日子照常过,中秋假弹指一挥般结束,她一大早起来收拾停当,没在家吃早餐,跟珍姨打声招呼,拎着包出了家门。
一辆酷炫的黑色大铁兽停靠在别墅外的铁栅门边,宁苏意加快脚步,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
下一瞬,怀里就被搁了一个牛皮纸袋。隔着衣料,传来热乎乎的温度,车厢里飘散着食物香气。
井迟两只手都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着她。她穿一件bf风的白衬衫,肩部线条挺括,利落又英气,搭配一条浅咖色直筒裙,一下便柔和了许多。长卷发披肩,被风吹得少许凌乱,露出耳朵上不规则图案的金属耳饰。
“你还好吗?”井迟看她的眼睛,感觉她像是没睡好觉。
“我?我这不好得很?”宁苏意笑说。
“我说的是,你大伯找回来的事。”
宁苏意打开牛皮纸袋,闻言动作顿住,惊讶地抬头瞅着他:“你怎么知道?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我以为只有我们家里人知道。”
井迟噎了噎,嘀咕道:“圈子里昨天就有风声,我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你,又怕刚好撞上你心烦。”
“这年头,网络发达,好事坏事都能传千里。”宁苏意感叹一番,取出装水煎包的纸盒,用筷子夹起,两口吃掉一个。
井迟连忙抽几张纸巾捏在手里,给她擦嘴角沾上的油渍,声音不自觉温柔:“你吃慢点,全都是你的。”
“你买的还是那家的?”
“嗯,莲芳斋的。你不就是好他家这口水煎包。”井迟打了个呵欠,一大早排队去给她买的,再晚一步就得售罄。
宁苏意:“你吃过了吗?”
“没有。我跟傅明川约了吃早茶,顺便谈点事情,等把你送去公司再说,他这个点儿没醒。”井迟启动了车子,慢悠悠驶出去。
宁苏意拿出牛皮纸袋里的纸杯,揭开盖子,顿一下,还是凑到杯口喝了一口,舔舔唇,说:“你怎么给我买了黑豆浆,我喜欢喝咖啡。”
“少喝点咖啡吧。”在某些事情上,井迟可不会一味纵着她。
宁苏意吃了半盒水煎包,喝完一杯黑豆浆,对着镜子补口红,随口问他:“圈子里都是怎么传的?”
“什么?”
“我家的事。”
井迟了悟,想了想他潜水的几个群里,那帮少爷们讨论的那些话语,不大想说给她听,平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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