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团队评估,投资似乎不太靠谱,但宁屹扬一心想要做出成绩,有些不管不顾c豪赌一把的意思。
她再不回去,公司的资产不知要被宁屹扬撒多少,撒也就撒了,钱砸出去听不见响才是最气人的。
“下周就该安排期末考试了”周越算了算,距离她离开丹山村也没剩几天,心情霎时低沉。
一早就知道她会走,且很大可能不会再回来,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不淡定。内心打翻了酱油醋瓶一般,五味杂陈,甚而有些闷不透气的感觉,
“我周末两天一定把试卷搞定,不会耽误孩子们考试。”宁苏意会错了意,只当他提起期末考试的时间,是担心试卷来不
及出。
周越也不解释,勉强用笑容应对。
到了家门口,宁苏意与他挥手作别,脚步轻快地进了门,先去左边厢房找井迟。
哪知道,进门看见的不是他认真工作的画面,而是他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画面,身上还盖着她的毛毯。
宁苏意愣了愣,脚步落得很轻,悄声走到床边。
井迟侧脸压在枕头上,因着眼眸闭阖,一副十足俊秀模样。
大抵是昨晚换了新环境,木板床睡不习惯,加上过敏,身体不舒服,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好。
宁苏意拿起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将要撤离,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满脸迷蒙的样子,嗓音含混沙哑:“你回来了?几点了?”
“四点多了。”宁苏意说。
井迟坐起来,指节揉了揉额头,一脸没睡醒的困倦,看她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想起了正事:“你要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你先去洗把脸吧,困成这样,事情稍后再说。”宁苏意推他肩膀,让他去醒醒神。
井迟趿拉着拖鞋,就着院子里的水龙头把脸凑过去冲水,整个人清醒不少。
脸上的水珠也没擦,发梢湿漉漉的,再次回到宁苏意房间,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随手抄起桌上一支笔,拿在手里转来转去。
“根据梁助发来的资料,我整理了一番,发现有个理事,叫何暖茵,身份存疑。她先前加入suyi慈善基金会是以酒庄老板的身份,经过深入调查发现,她早先曾在酒庄工作过,但绝不是什么老板,后来跟人合伙开民宿,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目前不知从事什么营生。”
宁苏意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慈善晚会那天她来过,不知是搭了哪位朋友的关系拿到请柬,前来攀谈。
既是为慈善事业做贡献,宁苏意断然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她当时还表示,非常感谢对方的加入和捐赠的钱款。
后期,何暖茵成为基金会的理事之一,提交上来的资料经人审核过,没什么问题。如今看来,那身份竟是伪造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何暖茵利用酒庄老板的身份先获取慈善基金会同事的信任,等到时机成熟,再利用职务之便,从中谋求更大数额的利益,甚至骗取受赠方的钱财。
若不是宁苏意事后想起,派人到地方核实查探,不知要被那个女人糊弄多久,更不知她会捞走多少款项。
宁苏意看完井迟整理出来的文件,手扶着额头,自言自语:“是我的疏忽。”
“我就不爱听你遇事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井迟丢下手里的笔,蹲在她面前,拉过她的手贴自己脸上,自下而上仰视她,“明晟制药你经营得很好,慈善基金会你也做得不差,你是人,又不是机器,哪能面面俱到。再者,我当初说了要帮你,既担了副秘书长一职,没能发现这么一个蛀虫在基金会里生事,也是我推卸不掉的责任。”
宁苏意不过随口一句抱怨,压根没往心里放,反倒得了他一顿安慰。
她笑着捏捏他脸颊,像捏乐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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