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迟拱到她身边,嘴唇亲她唇角,到最后两人的唇瓣都是濡湿的,气息相近。井迟追着问:“那你是承认吃醋了?”
“嗯,有点儿吧。”
“吃醋就吃醋,分什么‘多一点’和‘少一点’?”
宁苏意笑不可遏,指尖轻轻摩挲他左边的脸,巴掌印还没褪下去,清晰地挂在上面,问他:“疼不疼?你怎么那么傻,下手那么重。”
井迟捉住她的手,侧头吻了吻她的手心:“把你手打疼了?”
“我是问你脸疼不疼?”
“还好,脸不是很疼,那时候心更疼。伤害你,我就心疼。”井迟拽过枕头,脑袋枕在上面,重重地叹息一声,修长双腿蜷缩,自己对自己失望。
宁苏意指尖点在他眼尾处,井迟眼眸轻阖,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方落下淡影。她指腹好像触碰到湿润的水珠,心脏一霎间好似被泡软了。
话题似乎回到了原点,宁苏意倾身向前,手臂抱住他的脖颈,额头贴上去,鼻尖与他的鼻尖相触,吻他的唇,轻柔缓慢地描摹轮廓,嗓音如同梦呓:“我说了,我没觉得你在伤害我。”
柔软与柔软相贴,激起颤栗。
他的身体抖得比她还厉害。
两人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没人在意,彼此靠得太近,心跳声重叠成相同的频率,扑通扑通,难舍难分,俱是要将对方嵌入身体里的决心。
井迟手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唇缝抿成一条平直的线,额头的汗滴落在她锁骨处,啪嗒一声,他吞咽了口唾沫,哑声在她耳边问了句话。
听她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他只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理智再不复存在,一切皆随心而动。
“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宁苏意耳听他一声声诉说爱意,想要睁开眼看看他,却被一只手掌捂住眼睛,而后,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耳垂,像是一枚烙印。
她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只挂件,依附于他。
房间如同巨大的火炉,触手所及,皆是温热。
时间滴滴答答地转动,原本打算聊完天就入睡的人,直到悬挂在树梢的月亮垂落,她还醒着,宛若身处在虚幻的空间里,被海水包裹,浮沉淹没。
许久之后,当海面归于平静,宁苏意眼睛都睁不开,浑身酸痛,恍恍惚惚地想,自己可能死过一回。
那一瞬,海水没顶c濒死的体验,不是假的。
井迟从后面搂着她,再不能更满足:“你是我的。”
------题外话------
就能否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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