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周先生,你可算是来了,你要不再来的话,这场面我就控制不住了。”
“不用准备我的饭菜。”
姬定吩咐他一句,又回头道:“莽跟着我进去,法克你留在这里看着马车,我很快就回出来。”
言罢,他便往里面走去。
达贵一脸懵逼地向法克道:“今儿不比了么?”
法克道:“不比我先生来此作甚?”
达贵好奇道:“可先生说他很快就出来是什么意思?”
法克哼道:“里面那也些人也配跟我先生辩论,真是不知好歹。”
当姬定来到院内时,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他。
姬定一点也不怯场,俨然一派主人风范,大步来到院中间,完全无视跪坐在边上的左槐等人,环目四顾,朗声道:“正好今日大家都在,有件事我要申明一下,如这种比试,我只应这一回,不管输赢与否,下回可别来下什么战帖,卫侯拜我为侍中,可不是让我来跟你们打嘴仗的。”
蔡夫人之前看到周先生如此年轻,就已经大吃一惊,如今听到这话,更是目瞪口呆,不禁又向姬舒道:“你说得不错,此人果真是与众不同。”
姬舒只是莞尔一笑,心里去却在准备着默数。
只见姬定说完之后,又看着跪坐在旁的墨者们,道:“你们是打算一起上,还是一个个上?”
哇!
饶是殷顺且他们,不禁也是睁大双眼。
这绝对是他见过最为狂妄之人。
虽然左槐的地位远不如子让,但是在坐的可是有许多文坛大家,且都是老前辈,你这么嚣张,就不怕被人群起而攻之吗?
但儒生却听得是激动万分,热血沸腾,不少人都已经将姬定视作偶像。
燃!
太燃了!
“混账!”
左槐气得直接站起身来,怒指姬定道:“对付你一个口尚乳臭的小儿,何须多人,我左槐一人足以。”
姬定嘴角一扬道:“那就这么定了,可别到时你输了,又来一个,没完没了,我待会可还有事。”
左槐道:“这你放心,我们墨者言出必行。”
姬定点点头,又道:“首先,我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你们要给我下战帖?”
左槐哼道:“你别以为赢了鲁伯友,就以为你们儒学胜过我们墨学。”
姬定摇头道:“什么我们儒学,我又不是儒生。”
左槐错愕道:“你不是?”
“当然不是。你不信?听好了。”姬定一字一顿道:“孔子,禽兽也。”
姬舒听得是直翻白眼,又来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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