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剑身撑着窗台,破窗疾掠出去,落在窗外的大树上,几个起纵间,已掩于夜色。
白马扶舟勾出个耐人寻味的笑,吹了个忽哨。
“追”
话音未落,他已从窗台掠了出去。
而燕穆刚被黑衣人的粉末洒中,面色苍白的将剑撑在地上,一只膝盖重重跪了下去,黑色的披风垂落在地,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燕穆。”
乌婵和时雍同时冲了上去。
时雍的手就要掺到燕穆的腋下时,无意抬头,看到了乌婵焦急的脸色和眼里的痛切。
她也关心燕穆,可是,无论是她眼前的立场还是焦灼都比乌婵短了那么一些。
时雍缩回手,蹲在旁边,“你怎么样”
燕穆没有说话,直挺挺地半跪在那里,握剑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青筋迸出,一张脸浮出汗意,却有种莫名的麻木和僵硬。
他试图站起来,可是身上的软麻和莫名兴奋让他难以自控。
燕穆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刻。这种可怕的驱使感,让他恨不得捅穿自己的胸口,挖出自己的心脏,任由鲜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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