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话,发现郡主求生意志不强,似有轻重之念。离开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里很是不安,怕郡主会一时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
赵焕一听便心急如焚地赶过来,打开门一看守卫倒在地上,他心里便条件反射地认为时雍已经逃走了,哪会想到她还在里面睡大觉
阮娇娇心里也很吃惊,但是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吓死奴家了。郡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时雍冷笑不语。
赵焕看着地下的守卫,察觉了不对,问阮娇娇,“你不是说给郡主送的酒菜”
阮娇娇坦然自若地说道:“是呀,想是郡主不喜奴
家做的酒菜,便赏给守卫大哥了吧。”
赵焕眉头一蹙,就听到时雍的笑声。
“阮娘子撒起谎来真是一套接一套,我差一点就被你骗了。”
阮娇娇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郡主何出此言娇娇原是好意”
时雍懒洋洋地道:“是啊,你是好意,好意要放我走,好意要害死我”
阮娇娇脸色微微一变,眼眶瞬间一红,“郡主厌恶我,我都明白,可是郡主又何必血口喷人”
时雍挑了挑眉梢,示意赵焕,“把守卫泼醒一问,不就清楚了么看阮娘子的酒菜是给谁准备的。”
“殿下。”不待赵焕开口,一个随从突然弯腰摸了摸晕倒在地的守卫,惊讶地抬头,目光露出恐惧。
“这几个人,好像都死了。”
死了
时雍吃惊地望着阮娇娇。
原来不是迷药,而是致死的毒药c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好一个死无对证。
阮娇娇不待赵焕说话便抢在了前面,“郡主好狠的心肠,居然给守卫大哥下毒。还试图诬蔑奴家”
时雍冷冷一笑,“酒菜可是你拎来的。”
阮娇娇咬了咬下唇,“正因为是我拎来的东西,我若在里头下毒,不是授人以柄么我怎会做这等蠢事,让殿下怀疑于我”
横竖都是她有理
时雍冷冰冰甩出那个三爪锚,把刚才的事情朝赵焕说了一遍。
“殿下信不信随便,我不在乎。还有,我不是不肯走,我是没走掉。这悬崖陡峭,我当真趁夜攀爬,可能此刻,殿下只来得及给我捡尸体了。哼,看不出来阮娘子竟有这等算计,我倒是小瞧你了。”
阮娇娇一听变了脸色,“殿下,别听她的话,奴家素来胆小,怎会做这等背叛殿下的事情”
看她做戏,时雍懒得再听,倒下去跷起二郎腿,一副困乏的模样,打起了呵欠。
“要是没什么事了,都下去吧,关好门。不送。”
赵焕一听便笑了。
这女子不是时雍又是谁
除了她,谁会如这般临危不乱,不论身在何处也能活得自在
“殿下,你信我,你信我”
阮娇娇还在徒劳地挣扎和解释,可是,她自恃了解男人性情,却不知男子之薄情,皆因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们从不管对错,只看喜好。
就算这事是时雍做得又如何
他喜欢。
“娇娇。”赵焕侧过脸来,冷冷的眸子仿佛要在阮娇娇的脸上剜出一个大洞,“你太令我失望了。”
阮娇娇面色灰白,泪水涟涟落下。
“殿下,奴家,奴家只是,太过爱慕殿下”
“什么都不必说,本王不想听。”赵焕抬手阻止了她,突然沉声:“来人,把阮娇娇给本王关到厢房里去,等此间事了,我再行处置。”
阮娇娇哭着软坐在地,紧紧咬着下唇,只是笑,一句都不反驳。
关厢房对她而言,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之外,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离开前,她表面悲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