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厅外,王姿余光虚了一眼身旁的王世金。
眼前王氏后辈身姿挺拔,皮囊不错,酒桌上的举止言语也不俗,听到里面女郎们对话,明知道萧氏女郎将要说什么,他寂然不动,倒是有些沉稳。
堂厅里的女郎不明白萧静为何这么问,张娴也不知缘由,嫌恶的质疑:“这三个什么鬼问题这和你去验身有啥关系你要是喜欢问问题,你去后院,回秦址问个够,别在这儿烦我。”
萧静依旧不紧不慢的应道:“三夫人不知,还请三夫人耐心听我说来,这事啊,要从王氏祖辈说起”说着,看了眼一旁的王氏女郎,扬声道:“一百年前,前朝朝政苛捐杂税,暴政虐民,王氏祖辈为保住王氏血脉,便从东部牵往秦址,那时秦址还是一座千年古城,风土人情极佳,地下不知睡了多少位帝王,王氏联合张氏想起势,但只靠身边的一些零星兵力和家族积蓄哪能成事,为了招兵买马,广招文人武将,王氏将矛头对准秦址地下,秦址遭受一次前所未有的摸金狂潮,秦址被挖的遍地洞穴无处落脚,王张两家也从几十人兵力到后来的十万军,起势才成,但从此以后秦址之地盗匪横行,寸草不生的流言也传开,所以大家只知秦址有匪,但不知这源头从何时起,故而萧静斗胆问问”
“胡说八道”王秋棠坐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喝道:“我们王氏也是你等破落萧族敢胡扯的”
萧静余光一瞥,肃然应道:“是不是胡诌,你可以多读王氏家训,不要像强盗一样,对我大呼小叫,像是没丢掉的祖传品性。”
王秋棠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稳坐的王秋意拉了下来。
王氏一族在五大家族中处于首位,没人敢说王氏发家史,因为的确见不得光,虽然其他家族的父辈们都知道王氏那些卑劣的手段,但谁也不敢说出来,都担心王氏的报复,民间一旦有人传出对王氏名声不利的言语,涉事之人的命必不长久,而这一族将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压,王秋意没想到萧静敢当众直言。
她温声问:“萧静,父辈们都不知的事不知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萧氏族人教你的”
王秋意本想用家族威势震醒她,让她知道她说完这话萧族和她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下场。
不想,萧静正视她的双眼,嘴角微微一收,皱眉反问:“秋意姐,这不是你和我说的吗不然我哪知道”
一语毕,王秋意的脸刷的一下沉下,她一下子醒悟过来,心里一紧,她们中套了。
萧氏所在弹丸之地,是王氏族人丢弃的,萧氏后来才住下。
萧氏怎会知道这些,就算知道,又有谁敢说萧氏一族承着王氏的光,享着王氏施的恩,萧氏除非想赔上全族,才敢教后辈说这些,除了王氏自己人说,谁敢说
更何况,平日里萧静像跟屁虫一样跟在王秋意的身后,两个人私底下说话扯到这些,自然有可能,不然谁会拿全族的命运去赌
半晌,王秋意想不到该怎么回应,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能承认,她恨恨的问:“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
话说到这儿,气势已经落了下风,她反问的毫无作用,旁人只会想听,王秋意和萧静后面还说了什么,至于是不是王秋意说的,一点不重要,因为只会是她说的
萧静也不和她强辩,自顾自继续道:“两位夫人,我们萧氏知道秦址有盗匪,也深受其害,然自从大梁建朝后,两代圣恩普照天下,秦址受其恩露,开荒地,招流民,安百姓,制恶霸,任命朝廷大臣管制,虽然相邻州地的盗匪偶尔会路过秦址,但绝不是之前掘地三尺的掠夺,如今萧氏一族被圣上看重,将我姐妹两人送入商阳,萧氏上下全是感恩之心,又岂能侮辱圣意送来两位不是清白之身女郎,自我断送一族的命验身事小,乔氏和皇族李氏失了信任与和气事大,三夫人三思。”
话音刚落,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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